這個管樂鬆可不是什麼正常人。
雖然結過婚,但男人那方麵根本不行,更沒有生育能力。
聽說,這人有個癖好,喜歡拔女人私處的毛。
他老婆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後來直接找來當時的媒人,把婚離了。
不行的男人,通常為了證明自己行,就會不停地找小姐。
滿足他變態又不為人知的欲望。
關韋有些擔心蘇小凝。
其實,他知道,隻要顧少霆一句話,蘇小凝就可以不用在裡麵伺候那個管樂鬆。
顯然,顧少霆並沒打算管這件閒事。
蘇小凝到這種場合來陪酒,就應該知道,會麵對什麼樣的人和事。
自己選擇,自己承擔後果。
在顧少霆和關韋要上車離開的時候。
蘇小凝,滿臉是血的從夜總會裡跑出來,她撲通給顧少霆跪了下來,“顧先生,救救我,他,他要打死我,求你帶我離開,求你了。”
她抓著顧少霆的褲腿,猩紅的眼底寫滿了恐懼和無助。
她瘦弱的身子顫得厲害。
眼神飄忽,還不時地往回看,像是遇到了洪水猛獸一般。
“蘇小凝,你到這種地方來上班,就應該知道,會麵對這樣的客人,錢不是那麼好賺的,你不學好,我也幫不了你。”
顧少霆眸底是對她深深的失望。
蘇小凝紅著眼,拚命地搖頭,“不是的,我被陳總辭退了,我爸還在醫院裡,我沒有辦法,隻能先到這種地方來上班,顧總,我不是不學好,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我真的不是一個壞孩子,真的不是。”
淚水蜿蜒,爬滿了她整張小臉。
我見猶憐。
關韋又動了惻隱之心。
“顧總,要不先帶她離開吧,管樂鬆那個人……好歹她還是個學生。”
顧少霆看了關韋一眼,他講了話,自己不可能不給他麵子。
“行了,先上車吧。”
蘇小凝小心翼翼地坐進車裡。
身子不受控顫抖著,如同寒風中搖曳的樹葉。
關韋帶著幾分關切看向她,“你怎麼惹著他了?他用什麼打的你?把你傷成這樣?”
她抱著自己消瘦的身子,縮成一小團。
她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那十分鐘,她受到了什麼樣非人對待。
“煙,煙灰缸。”
關韋看不清她臉上傷在哪裡,便遞給了她一張濕巾,“把臉擦一擦,我看看傷口,如果嚴重就去醫院。”
“不用,不用去醫院,我沒錢,沒錢付藥費。”她偷偷地看了一眼顧少霆,眼眶泛紅,“我還欠著顧先生五萬塊錢呢,我不能亂花錢。”
她的話柔弱且無助。
顧少霆不由地看了她一眼。
他資助過的窮苦孩子很多,比她困難的,比她慘的,數不勝數。
但為什麼,她總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破碎不堪的感覺。
如花的年紀,不是更應該勇敢地生活嗎?
“那五萬,不著急還。”
“還是先去醫院吧。”
關韋讓司機打了把方向,開往醫院。
到達醫院後,關韋陪著蘇小凝去了急診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