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夏柔柔下意識的靠在了關韋的胸前。
南遇……
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夏柔柔,你心裡裝的人,不會是他吧?”南遇已經被嫉妒衝昏了頭腦,哪裡還管關韋的身份,眼裡冒著猩紅的光,“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你還說沒有給我戴綠帽子?你還敢說。”
這種指責的話,任由誰聽了也不舒服。
關韋抬腿又是一腳,把剛剛站起來沒站穩的男人,又踹到了牆角,“對女孩子說話,要禮貌。明白?”
“關,關總,你撬了我的腳角,你讓我禮貌,你和她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啊……我冷靜不了。”
南遇崩潰大叫,快要委屈哭了。
打又打不過,吵又吵不出個所以然。
他踉蹌著站起來,“你們告訴我,你們現在的關係,我就死心。”
“你算個什麼東西?”關韋譏誚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指向門口,“馬上滾,晚一秒,今天你就得在這兒住下了。”
“你,你,你仗勢欺人,你欺人太甚了,你有錢了不起啊?你有錢就可以睡彆人的女朋友啊?”南遇轉頭看向夏柔柔,滿眼的鄙夷,“我真的看錯你了,你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你傍上有錢人了,就想把我踢開,我告訴你,我不會罷休的,你,你們都給我等著。”
本來好漢不吃眼虧的原則。
南遇罵罵咧咧的走了。
夏柔柔能理解南遇的心情,但她更怕給關韋帶來麻煩。
“他過來找我,會不會也會給醫院帶來不好的影響啊?”
關韋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而是有些不快地反問她,“他過來找你,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其實,她也不知道南遇會過來,想著抓緊處理完就回家的,“……對不起。”
“夏柔柔,你和你前男友,背著我在這裡約會,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他目光如炬,卻透著陰冷的光。
儘管聲音不大,但足夠令人膽寒。
夏柔柔眼眸微顫著搖頭,“我沒有跟他約會,從江城回來之前,我答應他,要見一麵聊分手的事情,回到海城後,我們……就結婚了,一直沒有機會,我真的不是偷偷跟他見麵的。”
她不知道關韋相不相信她的解釋。
不管相信與否,這都是事實。
她真的不知道,他會過來,還恰巧遇上了。
“不管怎麼說,見麵是不對,但我真的跟他說得很清楚了,而且,我和他沒有過分的舉動,這裡有監控,你可以調出來看的。”
關韋臉色很難看。
夏柔柔的解釋,他聽沒聽得進去,她也不清楚。
“你生氣了?”她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袖口,“我保證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保證。”
“那……你說你心裡裝的人,是誰?”他明知故問的問。
夏柔柔一愣。
他在外麵聽到她和南遇的談話了?
那他還在這裡發脾氣。
“還能有誰,當然是你啊。”她不知道這樣說,他會不會心情好一點。
可能關韋並不稀罕,她的喜歡。
但,她沒撒謊。
“收拾一下,回家。”他說。
夏柔柔不知道他這是氣消了,還是什麼。
乖巧地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拿起桌上的帆布包,“那……走吧。”
他的眸光在她的帆布包上看了一眼。
似是無意的,“上班就背這種小布袋啊?”
“這個挺方便的,而且能放好多東西,挺結實的。”夏柔柔的欲望很低。
當然,欲望低的開局,也源於自己沒什麼錢。
她也羨慕彆人,可以有幾萬的包背,有幾十萬的名表戴。
但,如果,讓她花幾萬塊,買個包包,她確實也舍不得。
欲望這種東西,是跟自己的錢包掛勾的。
自己的工資有多少,她比誰都清楚。
時間久了,她慢慢喜歡上了這些廉價,卻性價比很高的東西。
比如說,這個帆布包包,還是有一年,她去某地旅遊,在火車上,人家當地的文旅局發的呢。
“我……是不是還挺寒酸的。”她握緊了包袋。
她知道,她和關韋之間有很大的差距。
他的前女友都是顧清伶那種咖位的,那種女人,要什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