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初臉上的表情有點緊繃。
顧少霆說，他不會碰娛樂圈的女人。
而宋清子說，顧少霆可能在利用熱晴。
所以……
顧少霆不會是把熱晴送給了對他有幫助的人了吧？
莫念初嘶了一口。
暫且也不管這事。
她沉下心來，看著臉漲得通紅的小助理，“也就是說，其實他們睡過了，是這個意思吧？小姑娘，這事也沒有證據啊，道聽途說的，誰會承認呢。”
莫念初拿起自己的手機，又給小助理轉了十萬塊，“不過啊，你能告訴我這些，我還挺感激的，這算是你的辛苦費。”
她故作惋惜的，自喃了句，“要是有證據就好了。”
眼瞅著這錢賺得如此容易。
小助理眼眶都冒著貪婪的光。
她想到自己手裡的那些照片，恨不得全掏給莫念初。
但是，照片的價值，得體現出來。
“顧太，如果有這樣的照片，那價值肯定不菲的……”小助理故意留了半句。
莫念初心中了然，抬眸淡淡地看向她，“再貴能貴到哪裡去，一百萬一張，總可以了吧？”
“顧太，您真的舍得一百萬買一張照片啊？”
小助理一想到自己的照片可以換好幾百萬。
連聲調都抑住的顫抖和興奮。
這比起勒索要來錢快太多了，而且是名正言順的。
“一百萬而已，小姑娘，你應該清楚，像我這種人，最不缺的就是……錢。”莫念初覺得差不多，她得往外掏照片了。
於是，她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百達翡麗，不準備給她考慮的時間，“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莫念初這一起身。
小助理肉眼可見的著急。
莫念初沒等她反應，就直接離開，往電梯間走。
小助理在原地頓了那麼兩三秒後，就急忙快步追了過去。
“顧太，麻煩你等一下。”
莫念初原地頓住，故作不解的，看向小助理焦急的臉，“還有事情嗎？”
“您真的願意花一百萬買一張照片嗎？”小助理說得有些急切。
她通紅的雙眸，似乎在告訴莫念初，魚上鉤了。
莫念初平和一笑，“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人嗎？”
“不，不像。”小助理拿出自己的手機，給莫念初的微信上發了兩張照片，“顧太，我有照片，發到您手機上了，你看一眼吧。”
莫念初看向小助理的臉，她的企圖全寫在這雙眼睛裡。
垂眸，她這才慢吞吞地從包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一點懸念都沒有。
照片還是那兩張。
這就更加的肯定，那個神秘人，那個照片到顧少霆手機上的人，就眼前這個……熱晴的助理。
“這照片是哪裡來的？”莫念初問她。
小助理未加思索，“是我拍的，顧太，顧總和晴姐她，睡過了，是真的睡過了。”
“這張照片的真實性，可以保證嗎？”莫念初看著她，再次強調，“如果真實性得不到保證，我可是不要的。”
“顧太，我能拿這種照片開玩笑嗎？顧總和晴姐走得多近，您不知道，我知道啊，我天天幫著她訂酒店，訂餐廳，顧太，真的，我是看不得您被蒙在穀裡，才把這些事情告訴您的。”
小助理眼中的欲望明顯，可能在她的眼裡，覺得有錢人，都是人傻錢多吧。
就差把那句，照片收到了，趕緊打錢吧，說出來。
莫念初可沒急著打錢。
而是再三確認道，“這照片真的是你拍的嗎？”
“是我偷拍的顧太。”小助理不假思索地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