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裡。
“你去哪兒喝酒了,喝了多少這是,身上這酒味兒也太大了吧。”
一大爺易中海剛剛到家,就聽到一大媽的埋怨。
“中午和幾個老夥計下了個館子,酒沒喝多少,不小心都倒在衣服上了。”
易中海拿出飯盒,裡麵是中午剩的飯菜。
初春的天,還不算熱,中午的剩菜剩飯也能放到晚上。
“熱熱吃了吧。”
易中海將飯盒遞給一大媽。
一大媽打開一看,飯盒裡麵有半盒的炒菜,菜上麵還鋪著幾塊豬肉,比他們平時吃的菜色好多了。
一大媽也不埋怨易中海了,高興的去給易中海熱飯吃。
死鬼男人,還記得給自己帶飯,自己這半輩子,沒白伺候他。
易中海自己打了一盆熱水,一邊洗臉,一邊等飯吃。
“今天中午下館子的時候,你猜我看見誰了?”
“誰啊?”
“咱們院子裡的,還能有誰有那閒錢下館子。”
“哦,你遇見何雨柱了。”
一大媽一猜就猜了個準。
易中海順著一大媽的話說了下去。
“何雨柱這小子不是已經是六級鉗工了嗎,他請他車間裡的人吃飯,恰好就遇見了。”
“那你們說話沒。”
一大媽也惦記著和何雨柱修複關係這件事兒。
“說是說了,都是客氣話。”
易中海歎出口氣。
何雨柱對他的態度,太禮貌了,就像對陌生人一樣。
要是何雨柱表現出生氣或者彆的也好,說明何雨柱心裡還有那回事。
可是何雨柱表現的平平淡淡,好像那回事兒從沒發生過一樣,這就不一般了。
那件事情何雨柱都不放在心上了,那何雨柱還能把自己這倆老骨頭放在心上嘛。
他罵自己幾句反而還好,把氣一撒,疙瘩一解,關係還能處下去,這樣冷冷淡淡的,擺明了人家不想搭理自己。
易中海又歎出一口氣,接著對他老伴兒一大媽說。
“回來的時候還在院子裡碰到了,何雨柱壓根就不聽我的道歉。”
易中海和一大媽心裡十分悔恨。
早是如此,他們當初就不應該順著賈張氏的話給秦淮茹說何雨柱就要病死的謠言。
都怪賈張氏那個昏了頭的老虔婆,害死人了。
可當時何雨柱那樣子,易中海夫婦倆還真擔心何雨柱走在他們前頭。
縱使何雨柱養好了身體,可是就憑他當時的本事,又怎麼養得起自己夫妻倆。
所以他們隻好把目光放在賈東旭的身上。
怎麼說,賈東旭也是易中海的徒弟。
一個徒弟半個兒,賈東旭給自己夫妻倆養老送終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就當易中海準備將自己的養老完全托付給賈東旭的時候,賈東旭的日子卻過的不行了。
如今賈東旭是更慘,自己都癱瘓了,屬實是指望不上了。
所以,易中海夫婦又把目光放回何雨柱身上。
“唉!當初怎麼就豬油蒙了心,答應了賈張氏呢。”
一大媽把如今自己的窘狀都算在了賈張氏身上。
“事情都這樣了,還能怎麼辦,彆說那沒用的話了。”
易中海止住了一大媽的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