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站在醫院秦淮茹病房門口,心裡罵賈張氏。
賈張氏怎麼一點大局觀沒有,要是他們院子裡出了個小偷,那麼他們四合院還能評上文明四合院嗎?
二大爺不滿的想,賈家怎麼一天天的儘惹事,果然家裡沒了男人就是不行,你看看賈東旭出了事情以後,這一家子,沒有一天是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賈張氏,張大姐,我說咱彆鬨了成不,你該賠多少多少吧,要不是你教唆棒梗偷雞,那這錢你能出嗎?想吃雞你就去買,沒有錢就借點,咱們院子裡這麼多人誰不會借你點錢,至於這麼摳門嗎,你彆嫌我說的難聽,你這不僅僅是小氣摳門了,你這道德也真是敗壞。”
賈張氏不乾了,這個年頭要說誰道德敗壞那可是等於社會性死亡了,誰都不會看得起一個道德敗壞的人,如果說一個人道德敗壞,那這個人就是二等公民,無論再怎麼樣再有本事,那也處處低人一頭。
賈張氏怒了。
“好啊,劉海中,我平常尊近你,叫你一聲二大爺,如今你倒是這樣說起我來了,那我也不用給你好臉了。”
賈張氏伸手就去撓劉海中的臉。
劉海中腦海裡沒有好男不跟女鬥的概念,也掄起胳膊就抓賈張氏的頭發。
何雨柱在一邊看著發笑。
賈張氏這是和二大爺一家的連過不去了。
前幾天二大媽臉上被賈張氏撓出的印子剛剛下去,今天二大爺的臉也要遭殃了。
“彆彆彆。”
三大爺試圖隔開賈張氏和劉海中,他覺得自己好歹是個人民教師,再怎麼樣賈張氏也會給自己點麵子吧。
誰知道賈張氏根本就不理他,照樣該撓就撓。
三大爺閻埠貴成功繼二大媽之後,成了四合院臉上開花第二人。
“哎呦!”
閻埠貴大叫一聲,臉上火辣辣的疼。
“賈張氏!”一大爺怒吼一聲,聲音之大,讓醫院走廊裡的人看了過來。
“那邊乾什麼哪,不能小點聲,病人都在休息呢!”
一個護士從病房裡探出頭來,不高興的說了一句朝四合院裡的人這邊說了一聲。
一大爺隻好強忍怒火壓低聲音訓斥賈張氏。
“你夠了,你是不是真的想進監獄,你要是真的想進,我現在就把你送到派出所去!”
賈張氏此時孤立無援,往地下一坐就哭。
“老賈啊,你怎麼不晚點再走啊,你看看這些人,儘欺負我這個老婆子,老賈啊,你快點把我帶走吧。”
一大爺冷聲道:“你撒潑也沒有,我現在就把你送派出所,你去派出所撒潑去,看看警察理不理你!賈張氏,院子裡的人忍讓你,是看在東旭看在秦淮茹的麵子上,不然誰治不了你,你還以為大家怕了你不成,走,現在就走,今天你必須和我去派出所,我還記不信了,你還敢在派出所撒潑。”
一大爺揪住賈張氏的衣領就往外拖。
賈張氏被一大爺這一番誅心的話說的害怕了。
“彆彆彆,老易老易啊,我知道錯了,我賠我賠。”
賈張氏抱住了一大爺的腿求饒。
這像什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一大爺把賈張氏怎麼地了。
一大爺腿一抖,抖開了賈張氏。
“起來說話,像什麼樣子,你沒有骨頭?”
賈張氏哆哆嗦嗦站起來,看上去像蔫了的老白菜梆子。
“說好了啊,一隻雞,不能比我那隻瘦,再加上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