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對何雨柱說。
“強子,這事兒是傻柱不對,你大人有大量,就彆和傻柱計較了。”
何雨柱冷笑連連。
“老太太,要不傻柱沒照顧您呢,看您的心眼偏哪裡去了,我可沒招惹傻柱,傻柱上來就要揍我,這一次兩次也就算了,要是以後再出現這樣的事情怎麼辦?就算是我能打得過傻柱,可這天長日久的我也會煩,誰沒事閒著天天打蒼蠅。”
“就是,老太太,這是強子哥能打得過傻柱,這要是打不過,那不得挨傻柱的揍,人家平白無故的,乾嘛就倒了黴天天得防著傻柱,總不能見了傻柱就繞路吧,沒有這樣的道理不是。”
許大茂也趁機說話,實際上他是借著何雨柱說他自己,傻柱打他打得他怕了,除非人多的地方,傻柱不敢明目張膽的動手,否則他是見著傻柱就躲。
聾老太太瞪了一眼許大茂。
“沒你說話的份兒。”
許大茂翻了個白銀。
“老太太你偏心啊。”
傻柱揍他的時候,聾老太太可沒有幫他說過話,怎麼到了何雨柱揍傻柱的時候,老太太就開口說話了呢!
聾老太太沒理許大茂,許大茂想什麼她能不知道嗎?
人心換人心,傻柱怎麼照顧她來著,許大茂又怎麼漠視她來著,現在嫌她不公平,早乾嘛去了,他許大茂要是能像傻柱一樣照顧她幾年,看她還偏心不。
聾老太太壓下心緒對著何雨柱說。
“強子,就算給老太太我一個麵子,饒了傻柱這回,我以後好好教教他,讓他再也不亂摻和彆人家的事情。”
“老太太,您上一次就這麼說了吧。”
“是,是。”
聾老太太頗為沒臉的低下了聲音,自從住進四合院裡,敢給她臉色的還真沒幾個,也就是為了傻柱,她才肯豁出去丟下她的老臉給傻柱求情。
“那就這樣吧,老太太,看在您的麵子上,我就再饒傻柱一次,要是傻柱再犯,就彆怪我下死手了。”
何雨柱對老太太下了最後的通牒。
聾老太太點著頭。
“誒,誒,行。”
這件事就以傻柱挨打作為結果稀裡糊塗結束了。
賈張氏被何雨柱嚇住了,萬一何雨柱也這麼打她,她可受不住。
所以當何雨柱走出賈張氏家的時候,賈家的人屁都不放一個。
一大爺幾個抱著死沉死沉的傻柱回了傻柱的屋子,將傻柱安頓好。
聾老太太也去了傻柱屋裡去照顧傻柱。
在傻柱隔壁已經睡下的何雨水此時聽到聽到傻柱屋裡的動靜,爬起來披著衣服就去看傻柱在乾嗎。
等她進了傻柱的屋子,看著流了一下巴血的傻柱,又是心疼又是驚訝。
“這是怎麼回事,老太太,我哥怎麼會被人打成這個樣子?”
聾老太太擺了擺手。
“雨水丫頭,你先去熱盆水,給你哥擦擦臉。”
何雨水又急又氣的跺跺腳,轉身燒熱水去了。
她一邊燒熱水,一邊問聾老太太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