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打開自己家的門,來來回回將東西搬進自己家裡。
也就一會兒的功夫,東西搬完了,賈張氏進了屋,拿起碗就往裡麵灌了點冷水咕咚咕咚喝了。
冷水太涼了,冰的賈張氏牙都疼。
冷水穿過喉嚨下了肚,激的賈張氏打了個冷顫。
賈張氏罵秦淮茹:“死人,連個熱水你都不燒一下,懶死你算了,要不是看在你肚子裡還有我們老賈家的種,我早就讓東旭把你休了。”
秦淮茹現在是連熱水都不給賈家母子燒了,每天隻管自己吃喝睡覺,根本就不管賈張氏母子死活。
秦淮茹聽了賈張氏的話冷笑:“休什麼休,都什麼年代了,你以為是舊社會女人都聽男人的?現在叫離婚,離婚你知道嗎?女人覺得日子過不下去了,也能不和男人過!你要是不想讓賈東旭和我過日子了,那你和賈東旭去說,我倆離婚,看哪個女的願意伺候賈東旭。”
躺在裡屋的賈東旭一言不發,他確實需要秦淮茹,他癱瘓了,他需要一個在賈張氏死了以後,給他做飯洗衣把屎把尿的女人。
“還學會頂嘴了是吧。”
賈張氏把碗重重往桌子上一擱,就要去教訓秦淮茹。
“媽!彆說了!”
賈東旭及時製止了賈張氏,要是他媽把秦淮茹攆跑了怎麼辦,他以後找誰伺候他。
“去做飯吧,我餓了。”
賈張氏一聽兒子餓了,也顧不得教訓秦淮茹了。
她抱起一棵白菜,一邊剝爛葉子一邊向兒子抱怨。
“都怪那個何雨柱,院子裡的人要給咱們家捐款捐物,都是他胡亂說話,害的咱們該得的東西少了不少,我看老天爺就應該讓他的嘴爛掉,叫他再也不能亂說話。”
“還有那個易中海,也不是個東西,要不是他叫住了何雨柱,說不準何雨柱也不會在會上亂講。”
賈張氏絮絮叨叨的,絲毫沒有想到。
彆人幫她是情分,不幫她是本分,何雨柱又不虧欠他們家什麼,為什麼要要給他們家錢和東西,況且現在是他們家欠著何雨柱五十。
賈張氏現在罵著易中海,絲毫忘記了這場捐款捐物的會是易中海牽的頭,而且易中海還捐給了賈家二十塊錢,要是沒有易中海,他們賈家彆說這一堆東西,就是連個彆人吃了肉以後放的臭屁的味兒都聞不到。
賈東旭仰躺著,心裡也恨何雨柱恨的要死。
他一恨何雨柱健健康康、無病無災,二恨何雨柱年輕有為、前途無量,三恨何雨柱不伸援手、自私自立。
他躺在病床的時候,無數次向上天祈求讓何雨柱替他一身災病,甚至在夢裡,他都夢到何雨柱代替他在風雪中因癱瘓無人照顧而淒慘死去,而他一路通達,成為大工程師。
他咽不下這口鬱氣,他張嘴說話打斷了賈張氏的絮絮叨叨。
“我一定要給何雨柱一個教訓!”
“什麼教訓?”
賈張氏聽到了,立刻停下了手裡的活,走到賈東旭旁邊,一臉興奮的問。
在另一邊屋子裡的秦淮茹聽到母子二人的對話,悄悄豎起了耳朵,要是賈張氏和賈東旭衝何雨柱的對象下手就好了。
最好讓何雨柱的對象吹了,這樣,在她和賈東旭離婚之後,她就能順理成章的嫁給何雨柱了。
賈東旭沉吟了一會,將腦子裡的計謀想了個遍,也沒有想出一個行得通的計劃。
“等我想到了,再和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