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傻柱門前的人們,見一大爺來了,紛紛自覺給一大爺讓了路。
易中海走到傻柱屋子裡,問傻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心裡也嘀咕著,難不成賈張氏真的要老樹開花。
傻柱牙都快要咬碎了,誰要和一個老寡婦扯上關係。
“一大爺我真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賈張氏就在我屋裡了。”
傻柱的無辜表情不像作偽。
易中海就問賈張氏:“賈張氏,你大早上跑傻柱屋子裡乾什麼?”
賈張氏也一臉無辜:“我就在我家屋子裡睡的,誰知道一睜眼睛就在傻柱屋子裡了,哪個黑心鬼把我搬過來了。”
誰閒著沒事搬她啊!
易中海一時間犯了難,這兩個人哪個都不像說謊。
圍觀群眾卻覺得,這很有貓膩啊!
一個人說自己說著了不知道就算了,怎麼兩個人都說自己不知道,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合起夥兒來騙人。
“這兩個人看著都挺無辜的,可是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怎麼會跑進彆人的屋子裡,難不成是見了鬼?”
“我看,八成是心裡有鬼。”
趕來看熱鬨的許大茂卻不管這麼多,他和傻柱是對家,隻要是對傻柱不好的事情,他就是貼錢也要乾。
他站在人堆裡,朝傻柱喊:“傻柱看不出來啊,你好這口,怪不得你這麼幫賈家,原來是看上賈東旭他媽了哈哈哈哈!你這是兒子隨爹,頗有乃父之風啊!”
許大茂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傻柱鼻子都氣歪了,他爹何大清,為了一個寡婦,拋下他和何雨水走了,這事在他心裡是個過不去的坎,許大茂居然用這種事情來嘲笑他,傻柱捏死許大茂的心都有了。
傻柱還沒來得及動手,旁邊的賈張氏不乾了,她撲上去就去撕許大茂的臭嘴。
許大茂一邊躲,一邊嘴裡還說著:“賈張氏惱羞成怒了,賈張氏惱羞成怒了!”
許大茂靈活的像猴子一樣,賈張氏抓又抓不到,罵也罵不過,隻能氣的乾跳腳。
許大茂說的話越來越往下三路走,院子裡的人也開始嘀咕賈張氏不守婦道,老房子著火,老寡婦懷春雲雲。
氣的賈張氏抄起傻柱家裡用來通火爐的火棍就往人群裡打:“滾滾滾,你們飯都吃飽了?沒事情可以乾了?跑過來說老娘的閒話,你們也不怕嘴上長爛瘡,一群狗日的。”
一個老太太,誰怕她呀。
有人伸手將賈張氏手裡的火棍兒搶了過去。
賈張氏跌倒在地上,捶腿大哭:“老賈啊,你可把這院子裡的畜生帶走吧,青天白日的他們就這麼欺負我。”
賈張氏又靈活運用起了大召喚術,召喚她死去多年的老公將院子了的人帶走。
許大茂就學賈張氏的腔調:“哎呦,賈叔啊,你老婆給你守了那麼多年了,如今孩子也大了,孫子也有了,你就讓張嬸再找一個男人吧,賈叔,你泉下有知,你瞑目吧。”
這一番話說的,差點把院子裡的人笑死。
有人起哄說:“就是,這是新時代了,寡婦再嫁算什麼,嬸子,你要真瞧上了傻柱,咱們給你倆辦上幾張酒席,給你倆慶賀一下!”
其餘的人說什麼的都有。
“丟死賈家先人咯!”
“賈叔的棺材板要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