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個五匹葉,一個四匹葉的“小”棒槌,正等著他抬。
對比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如意,還有麵對土地公的驚嚇,他現在稱得上氣定神閒。
趙青禾用攀爬索固定好身子,觀察了下幾個棒槌的位置,規劃了一下先後順序,開始用木頭嵌子刨土。
一回生,二回熟。
第一個五匹葉棒槌,成功地被全須全尾抬了出來。
趙青禾趕緊拿出一塊苔蘚,直接在樹上打起了棒槌包子。
然後是第二個五匹葉棒槌。
此時的時間是午後,正是一天溫度最高的時候。
椴樹林裡又格外潮濕,還幾乎不透風,更增加了悶熱。
趙青禾的衣服已經濕了一片,頭發也濕了,汗水順著他的臉往下流,然後從下巴滴到泥土裡。
他也不去管,隻有汗水流到了眼裡,模糊了視線,他才顧得上用袖子擦一下,馬上又放下手刨土。
抬棒槌這事,雖然動作的幅度不大,可全神貫注、患得患失的過程,太消耗人的精神和體力了。
等到第二個五匹葉棒槌,全須全尾地捧在手裡的時候,趙青禾才感覺到,一股酸麻的感覺,順著尾椎骨往腦門衝。
可他不敢掉以輕心,又拿出一塊苔蘚,開始給這個大棒槌打棒槌包子。
打好的棒槌包子,被放到背筐裡以後,他才倆手緊抱枝乾,兩腿撐緊攀爬帶,把屁股往上抬,嘗試緩解下酸麻。
抬出第三個五匹葉棒槌的時候,趙青禾覺得,自己的鞋子都被汗水灌滿了。
他看著新刨出的土坑,和三個雖然填埋、還是陷下去的土坑,還有最後的一個四匹葉的大棒槌,再感受下渾身上下抗議的肌肉。
他就覺得,還是把最後這個大棒槌留下,等明年五六月,結出棒槌果後,再給抬出來最好。
趙青禾又打好一個棒槌包子,按先後順序蓋回刨出的土,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解開攀爬索,心滿意足的爬下了樹。
靠坐在摩托車側鬥裡,他一邊吃喝補充體力,一邊盤點著今天的敬禮。
總體來說,今天進山趕山收獲滿滿。
從早上出發,到現在,大約是九個小時。
雖然前三個多小時,曲折坎坷,還遭遇了劇毒的土地公蛇。
可一個珍貴的六匹葉大棒槌,三個五匹葉大棒槌,足夠平複所有的不忿。
趙青禾吞下最後一口饅頭,然後又灌了兩大口水,才從摩托車上跳下來,打了呼哨,招呼撒歡的小家夥們回來。
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趙二妞跟著羅羅學會了捕獵,又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兩個小家夥這次回來,又帶回來了兩隻野兔,和兩隻野雞。
不得不說,因為這個年月沒有禁獵,每年都會圍獵大型猛獸,導致野兔的數量不能得到控製。
眾多野兔橫行於山野,偶爾碰到人,就慌不擇路的逃走,經常有人在山林裡撿到撞樹的兔子,這或許就是守株待兔的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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