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爹聽他這麼說,才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立馬變了表情,一臉笑容地說:
“對,怎大的樹舌頭,確實是好東西,搬到天台上,等曬乾了磨成粉。”
說著,就要抱起靈芝離開。
在座的都是晚輩,都年輕力壯的,哪能看著他爬高上低。
大姐夫苗建軍趕緊上前,一邊接過靈芝,一邊說:
“爹,俺來,俺給曬到天台上。”
二姐夫盧光輝後知後覺,也走上前抱著靈芝:
“爹,建軍哥,還是讓俺來曬吧。”
趙老爹雖然經常數落大女婿,但是怎麼會真的惡了孩子,況且大女婿對大女兒真的不賴。
他順勢鬆了手,叮囑著:
“行,你倆攜著弄到天台去,爬樓梯時經心點。”
經心是方言,小心的意思。
樹舌靈芝被抱走了,幾個人又都坐下來嘮嗑。
“誒?誒?誒?”
苗建軍和盧光輝兩人一前一後,嘴驚訝地合不住,一步三回頭地走回來。
“建軍哥,光輝哥,你倆這是咋了。”
大哥好奇地問。
苗建軍看了看大哥,又看了看趙老爹,再看了看趙青禾,最後閉上了嘴,隻是一個勁地笑。
盧光輝沒想那麼多,一拍大腿,誇張地說:
“哎呀,大哥,你猜我看到了啥?”
“啥?”
他賣關子的樣子,連二哥趙青林都好奇起來。
盧光輝儘量張開兩個手臂,還踮著腳左右來回移動,說:
“小樓天台上麵,晾曬著這麼大一張黑瞎子皮。”
“啥黑瞎子皮,那是張熊羆的皮,活著的時候有五百多斤,是禾子趕山給整回來的。”
趙老爹糾正著,語氣中滿是驕傲。
“哎呀,老爹,確狠確狠啊!”
其他人的眼光都集中到趙青禾身上。
趙青禾風輕雲淡地站起來,作了個脫帽致意的動作,嘴上卻說:
“那是,不看看我是誰的兒子,不看看我是誰老弟,從小跟在你們身後,光看都學會了。”
他兩世為人,人情世故這塊拿捏地死死的,一個群體馬屁嫻熟地拍了出來。
“哎呀,那些大棒槌,不會也是禾子整回來的吧?”
盧光輝又一拍巴掌,說出的話再次驚呆了眾人。
“大哥,二哥,建軍哥,你們是沒看到,天台上還有曬著四個大棒槌,最大的有這麼大,還是倆棒槌娃娃抱在一起。”
他用手比劃著,給其他人形容著六匹葉大棒槌的形狀和大小。
這下子,其他人都坐不住了,幾雙眼睛一起看著趙青禾,等待著他說點什麼。
趙青禾下巴微微往上揚,得意地站了起來,輕咳了一聲,拉開架勢一頓顯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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