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頭在電話裡樂嗬嗬的說道:“這回好,連他舅舅也受了牽連,估計想上位是沒希望了。”
“沒彆的事,我就是提醒鼎小子一下,下回可彆這麼乾了。”
鼎羽有氣無力的回答:“您彆什麼事都往我們頭上按行不?估計您那徒弟這會兒正捂著嘴偷笑呢吧?!以後這行政上的事兒少給我打電話,我不感興趣。沒彆的事兒掛了!”
“彆啊,我這正事兒還沒說呢!”
“哦!”鼎羽隻說了一個字,等著李老頭的下文。
“你們昨天不會是光顧著折騰張醫生了吧?!到底查出什麼沒有?”李老頭好奇的問。
“一無所獲,關於那住院樓,都是以訛傳訛越傳越邪門的故事。實際上我有九成九的把握,跟丁鐺的病情沒關係。”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要不帶小丫頭過來,我找幾個老朋友給一起看看?”
胖子又湊了過來,道:“李老,您可彆胡整了,您的老朋友不用問肯定都是禦醫,您都解決不了的事兒,找人家能管用?回頭又雲山霧罩的說一堆聽不懂的話,有毛用。丁鐺這病,紮針吃藥都不管用,您老還是看我們出奇製勝吧!”
“好吧,保持聯係,有需要我幫手的通知我。”李老頭客氣了一下掛了電話。
鼎羽隨手把手機扔在野餐墊上,雙手枕在腦後,嘴裡叼著一支煙筆直的衝著天空。一時間,除了羅莉跟丁鐺的打鬨聲,連胖子也跟鼎羽頭對頭躺在草皮上發呆。
良久,鼎羽開口問道:“胖子,我覺著丁鐺這問題還真的應該歸到‘病’上去,而不是咱們想的那種靈異事件。可是我昨天查了好多資料,沒有任何一種病能讓人口吐貓言,還能看見一隻隱形貓。”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我沒考慮到呢?”
胖子砸吧砸吧嘴回答:“你不是說要往前追溯麼?丁鐺是出去野營回來發燒的,具體怎麼發燒的咱也不知道。我覺著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實地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連丁鐺自己都忽略掉的事情。”
鼎羽一骨碌反身坐起來,看見丁鐺跟羅莉似乎在玩那隻摸不到的隱形貓,提醒了一句:“丁鐺!小心點,彆又抓傷了,雖然我們看不見摸不著,可對於你來說受傷是真的受傷。”
丁鐺和羅莉一起縮著脖子吐了吐舌頭,又開始滾倒在草皮笑嘻嘻的上打鬨起來。
鼎羽狠狠吸了一口即將燒完的煙頭,吐了個煙圈,對胖子道:“走吧!回去開上房車,實在不行咱就重新去丁鐺野營的地方看看,總會想起點什麼。我有種預感,隻要去了肯定會有發現。”
“得令!”胖子一骨碌爬起來,現在的胖子對於任何出去玩的機會都有點興奮。
“什麼時候出發?這幾天在市裡折騰來折騰去的煩死哥們了,想換換新鮮空氣都得往公園裡跑。”
“丁鐺,你還記得你爸帶你去什麼地方露營的麼?”
丁鐺點點頭,拿出手機打開地圖給鼎羽指了一下位置,那是張家口的張北縣城西邊的一個叫大營灘的水庫附近。
鼎羽比劃了一下距離,從燕京過去三百公裡,這點距離三個小時就能到,於是安排幾個人收拾東西回家換車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