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時衣裳都換了……
“你叫什麼名字?”
“水佩。”水佩將唇角壓下,低著頭恭恭敬敬。
時鳶冷笑一聲:“本郡主記住你了。”
水佩聞言,背後莫名一涼:“太子妃,奴婢……”
“下去吧。”
時鳶還未發話,門口傳來一聲涼薄的聲音。
時鳶眼皮輕抬,蕭玦隻著了一件中衣,一頭墨發散落著,臉龐淌著水滴滑入領口……
時鳶視若無睹,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水佩看了蕭玦一眼,默默退下,同時鬆了一口氣。
看來殿下並未動怒。
……是太子妃在鬨彆扭。
蕭玦掀袍坐下,慢悠悠道:“你我明日大婚,你今日來找孤……”
就差把急不可耐四個字說出來了。
不給他說完後半句的機會,時鳶將她帶來的那張字據往桌上一拍:
“昨日在馬車上說好的,但口說無憑,你得立下字據。”
蕭塊拿起字據,隻掃了一眼便蓋上印章,
“就算沒有這字據,孤也不會食言,你大可放心。”
“我隻信白紙黑字。”
時鳶接過字據,小心翼翼卷起收入袖中,“若無事的話,我便回去了。”
蕭玦起身:“孤送你。”
“不必,”時鳶回頭,“我不喜欠人人情,殿下有空還是把傷養好吧。”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蕭玦站在原地,直到她的背影消失。
時鳶一路出了太子府,門口的守衛見她出來,同樣眼尖的發現她換了一身衣裳。
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忍不住開口:
“明日太子殿下便要與寧安郡主大婚,那寧安郡主跋扈善妒,眼裡容不得沙子,聽小的一句勸,您此番回去了,就彆再來了。”
時鳶被他這番話給說懵了,唇角輕扯:“跋扈善妒?眼裡容不得沙子?你見過她?”
那人咕噥道:“我也是聽外麵的人說的。”
“是麼?”時鳶笑了笑,揚著今牌,“我明日再來。”
說罷不等他回答,抬步走了。
靖遠侯府,時文州聽了暗衛的稟報,氣得直咳嗽:
“明日便是她和太子的大婚之日,那丫頭現在跑去東宮做什麼?這樣被旁人看到了,像什麼話?”
“爹,我回來了,”
就在這時,時鳶負手進來,瞥了眼地上跪著的幾個隱衛,收回目光,“我去太子府討了一杯茶,什麼也沒做。”
時文州一臉不信。
這丫頭為了拒婚跑去尼姑庵當尼姑,這會兒尚未大婚就往夫家跑,若她還拿什麼對太子一見傾心,急不可耐嫁過去的措辭來搪塞他,他一個字也不信。
他真是越來越看不懂她這個女兒了。
“你……你出去是穿的這身衣裳?”
時文州才發現不對。
時鳶低頭看了眼,麵不改色:“茶水濺身上了,太子殿下人還挺好的,送了我一身衣裳。”
“你……”
時鳶打了個哈欠:“爹,明日大婚……要早起梳妝吧?我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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