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瑤拿著棍子戳了戳被倒吊樹上的幾個人,“你們是有多窮啊,我全身上下一兩銀子都沒有,居然都來打劫?”
日頭高升,劫匪都快哭了,奈何嘴被堵住一句話都說不上來,拚命用眼神求饒。
“我們恐怕是從長生庫出來,就被他們跟蹤了。”晏九洲坐在樹蔭下說:“人家要劫也不是劫你。”
豈料紅瑤鄭重其事道:“萬一他想劫色呢?”
這話一出,幾個地痞流氓用力蠕動身軀擺動,示意自己絕對不敢。這姑娘抄起木板一人一下,拍蚊子似的輕輕鬆鬆把他們放到,簡直了。
晏九洲嘴角抽搐,“放心,他隻是腦子壞了,眼睛還沒瞎。”
紅瑤納悶看著他,“我怎麼覺得你在罵我?”
晏九洲權當沒聽見,“誰教你打架的?”
“藍,”紅瑤說:“藍告訴我,如果有人不問過我,就碰我,哪怕是一根頭發,我就一拳頭過去。”
她揮了揮拳頭表示,“藍說這樣的人都是壞蛋。”
末了放下手貌似乖巧道:“你除外,雖然藍說最要防的就是你。”
晏九洲、晏九洲不止嘴角抽搐,連心都在一突一突的了。“你倒是誠實,那條魚就算腦子不清晰,過了一百多年還這麼教你。”
至少這姑娘第一次來到人間,就不曾吃過女子身份的虧,但凡動手就沒輸過,動腦除外。
“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
紅瑤隨手將車源甩肩膀上,指了指樹下幾乎被曬暈的幾人,“他們怎麼辦?”
晏九洲施施然起身,撫了撫袖子,“馬車十兩,讓他們賠就是。”
幾個人欲哭無淚,十兩啊,他們要是有十兩,不至於從地痞流氓升級到打劫。本來是看兩人勢單力薄外鄉人好欺負,結果碰到硬茬子。
“英雄,我沒錢啊!”
“唉?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