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瑤問:“是你在給美人姐姐買酒?”
“美人、姐姐?”
“就剛剛拿著酒離開的姑娘,她不美嗎?”她說:“喝多對身體不好,光喝酒不吃飯也不行。”
那人小聲說:“她早就不想活了。”
“你說什麼?”紅瑤趁他低頭的時候幾步上前靠近,眨眨眼,“就這樣?”
他摸了摸溝溝壑壑的臉,結結巴巴說,“就、這樣?”
“哪裡嚇人了?”紅瑤還以為有多醜,這人根本不是生得醜,而是利刃劃破麵容,傷疤如同蟲子一般在臉上,比起妖界那些化形不成功簡直不知道好上多少。
那人結結巴巴沒說出完整的句子,最後結巴一番道:“你走吧,沿著這條路。”
“那下次再見。”紅瑤擺擺手離開,下山的速度比爬山快多了。
估摸著昨夜是真熱鬨,紅瑤離開元奇山後遇上不少人三兩成團竊竊私語,末了發出哄然大笑,仿佛有什麼事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所有人都知道,隻有她不知道。
這可忍不了。
紅瑤隨機擠進去,就聽得有人擠眉弄眼說:“聽聞褲子都被扒了!”
幾人露出心知肚明的笑。
“誰被扒了?”
“你閉關剛出來嗎?這都不知道,費、嗯?哪裡來的姑娘,去去去,這不是你該聽的。”
然後紅瑤就被毫不留起轟了出去。
一隻手放在她後肩,那人笑的渾身都在抽搐,“你這是什麼造型,歪脖子樹嗎?”
“靠床睡了一晚就這樣了,快幫我扭回來,難受死了。”紅瑤急切道。
晏九洲笑出眼淚,“傻子,誰蹲地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