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回到雲若殿,虞涼月一邊兒吃,她一邊兒把廚房內的見聞也說了。
“餘娘子還真是舍得下工夫。”
虞涼月剛咽下一個餃子,香菇肉餡兒的,鮮得她滿口生津,“餘娘子倒是讓我覺得新鮮。彆的妃嬪都是爭寵,她倒是不一樣,舍得拉下臉麵做這些,如今瞧著皇上不也寵她幾分。”
見青柳還是不明白,她繼續道:“彆的女子即便會送一兩次,哪會天天送?但餘娘子不光天天送,還會研究更新鮮的吃食,舍得洗手作羹湯,沒有一點兒妃嬪的架子,若是我男子,也會對她有幾分不一樣吧。”
見自家主子說起餘娘子來滔滔不絕,青柳有些擔憂,“主子,你如今不能侍寢,餘娘子又這般,日後....”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彆想那些個沒用的。”虞涼月挑挑眉,“你真當你家主子我,是哪些個沒用的了?”
“皇上最是寵愛我家主子,更是對主子腹中的小皇子寵愛有加,這不是,孩子才四個月,就上趕著每日都送東西來呢。”花蓮捂嘴笑著。
皇上近日來的確每日都送東西來,什麼好吃的,好喝的,更有穿戴的東西一並都送來了。
當然,柔妃同樣有了身孕,送去的東西也不少。
隻是宮中有個謠傳,兩位妃嬪同時在此刻有孕,就是不知道到底誰會第一個誕下。
畢竟,登基以來的第一個皇子,和第二個,可是有著天壤之彆。
對此,虞涼月隻是擦了擦嘴,混不在意,“皇子?”她抬頭挑眉,“那便是公主呢?何況,隻要是皇上的孩子,本宮的孩子,無論是男是女,本宮都會保她(他)一輩子無虞。”
她心裡甚至覺得哪些看不起公主人都是傻。
若是個得寵聰慧的,不比皇子帶來的好處少,而且還能少沾染哪些皇權之下的臟汙之事。
所以,她對於是男的女,並不擔心。
但此刻,柔妃宮內,太醫剛把了平安脈,她脆生生地開口,“敢問太醫,我這脈相如何。”
期盼了許久,好不容易有孕,又跟虞修容同時懷上,說不懼怕,是不可能的。
每日裡屋內進出的東西,吃食等,她一律找人嚴加檢查,若是有顧忌的,寧願舍了不用,也決計不肯冒險的。
“娘娘脈象不錯,隻是你身子有些發虛,想來是以前之故,所以臣給娘娘開兩劑補身子的藥方子,還望娘娘按時服用了才好。”
柔妃蹙了蹙好看的眉頭,撐著身子斜斜地靠在床榻邊兒,耳畔垂下一縷頭發,“太醫,這補身子的藥方子,會不會影響本宮腹中的孩子。”
“不會,臣這方子對娘娘隻有好處,絕無壞處。”
得到肯定的答複,柔妃微微放下了些心,待太醫走後,她身邊兒的芽兒剛拿了藥走進來,她囑咐道:“去多拿給幾個人檢查一下,確定沒有問題了,再煎了給本宮服用。”
芽兒愣了愣,旋即點頭應了一聲兒走出去。
隻心道,娘娘越發謹慎了。
但好景不長,又過了幾日,柔妃外出散步,走到花園中涼亭時,下樓梯滑了一跤,還好身邊兒的芽兒還有露水兩人不顧自個兒身子,墊在下麵,她隻是受了些驚嚇,沒有傷到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