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
察覺徐夢瑤準備換衣服時。
林澄還是自覺的走了出去,雖然徐夢瑤並沒有趕他。
但現在他根本就沒有這種亂七八糟的心思。
徐夢瑤連早上這些都能忍,林澄也不想通過更加偏激的方式,再去刺激她露出漂亮既潔白的獠牙了。
等下刺激大了他怕哄不回來,她想哪樣就哪樣吧。
先慣著,等哪天這妞不小心露出馬腳。
再狠狠的抽她。
林澄咬牙切齒的想道。
不過在想到不能用手抽時,林澄莫名的想到了小皮鞭,要不再配個蠟燭?
暗罵了幾句自己變態,林澄還是收起了這些歪心思,坐在沙發上點起了一支煙耐心等候。
而就在林澄出去之後。
房間裡的徐夢瑤嘴角微微上挑,停留在腰間小手才開始了接下來的動作,直至撩起了整個睡衣,露出了整個光滑無比的後背...
路上。
兩人也沒有過多交流。
隻是突來的一陣秋雨,引起了路上沒帶雨傘的行人紛紛逃離。
這時,前方人行道上,一大一小的兩道身影吸引了車內兩人的視線。
是一對父女。
此刻他正打著雨傘、或者說是為他身旁的一道嬌小身影,撐起了一小片不被世俗雨水侵擾的空間。
而自己卻淋濕了整個後背。
襯衫如透明一般,展露在眾人麵前。
可他卻絲毫沒有介意,甚至把雨傘再把身旁挪了挪,生怕淋到了旁邊的小花朵。
被男人緊牽小手的花朵,似乎有所察覺一般。
抬頭跟男人說了些什麼,可換來的隻是一個男人搖頭的動作...
這一幕落在兩人心中,都有些說不出的味道。
尤其是徐夢瑤,這無比熟悉的一幕,讓她的眼眶早已濕潤,但還是強行控製住了,沒讓晶瑩再進一步決堤。
不動聲色的抹淨之後,徐夢瑤看向正在等候紅燈的主駕駛,說了一句有些奇怪的話。
“土老帽,你昨晚,有夢到什麼奇怪的人嗎?”
接著便再次看向前方那兩道漸行漸遠的身影。
內心長歎了一口氣。
她還是準備不再惦記著那人了。
這麼多年了了,她也應該步入自己的生活軌跡,正式從那片灰色世界中走出來。
畢竟那隻是一個久盼無歸期之人,這麼多年了,或許就像眼前這隨處可見的楓葉一般,早已淹沒在了其中。
隻是,比落葉還讓她難以接受的是,這片落葉沒有歸根,讓她隻能將思念寄托於那虛無縹緲的浮沉之中。
這是她一生中最大的痛。
是彆人無法懂的。
眼下,她想在林澄那裡得到一個肯定的否定答案,算是消除那最後一絲執念。
讓她再對此事了無牽掛。
或許連這個問題,都不該問。
根本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於是搶在發呆的林澄開口前,再次補充了一句。
“算了,土老帽,就當我什麼也沒問。”
不然這沙雕等下以為她又出什麼精神問題了,找人給她看腦子。
她已經在劉璐那裡得知了事情的經過,這玩意真敢找人給她看腦子。
自己真是沒一點那啥數。
明明他才是腦子有點問題的那個。
這賬先記下了。
而林澄發呆的原因,則是因為聽到了那聲熟悉的“土老帽”。
忽然覺得無比的親切。
他感覺現在徐夢瑤的腦子似乎是正常了。
但問的這話就有些奇怪了,為什麼在他夢到老楚的次日。
突然就莫名發出這種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