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撓了撓頭,“人皮麵具,從前麵的那個房間裡順的,還挺好用。”
“你不是「他們」?”白朮試探性問道。
男人:“他們?他們是誰?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但我覺得你可能錯得離譜,我跟這場遊戲完全無關,也不是你爹派來保護你的,我就是純路過,一個小小路人而已,不要太在意我。”
路過?這種話鬼才信。
白朮冷笑一聲,“你覺得老子信你嗎?”
他“啊啊”了幾聲,稍顯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唉,來的時候我確認過好幾遍了,我就說我不適合這個任務,我最討厭應付你們這群自大的小鬼,尤其是你們這些……”
“貴族。”
白朮發現自己的身體正逐漸僵硬,不受控製地往門口走,男人抽了根煙,對此視若無睹。
“你說你乾嘛非要逼我用能力啊。”
正當白朮走到門口時,一張紙片突然插到了白朮旁邊的門把上,
“他可走不了了。”
事情的發展似乎也在男人的預料當中,他抽完最後一口煙,往前抬了幾步,目光卻看向門外的某個方向。
戴著禮帽的男人從門後麵出來,他朝白朮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溫和開口:“給過你機會了,鄒家的小少爺。”
“當你意識到解幻粉完全失去作用時,就該明白這件事已經超出預料了不是麼?”
白朮瞳孔驟縮,他終於知道自己剛開始為什麼無法靠近小女孩了,又為什麼跟著她繞了一周重新回來,
這種奇怪,無厘頭的舉動,其實是另一種提醒。
“你應該聽你那位朋友的,至少在你沒有完全踏入這扇門之前,還是很有可能活著走出這裡。”
“畢竟我們的目標又不是你。”
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在白朮疑惑時,路人男突然出聲:“哎哎,那看來我們的目標是一樣的了……這可不行哈,她要跟我們走。”
她?她是誰?
他“嗬嗬”笑了笑。
小花從禮帽男的身後站出來,禮帽男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道:“他們要傷害你姐姐,所以小花來阻止他們吧。”
他話音剛落,小花的身體逐漸扭曲脹大,身體的皮膚則變成黑色,生出肉瘤,此時宛若變異的蜘蛛一樣,
她將走廊的木板撐爆,地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而她脖子上重新生出了一個腦袋,原先的腦袋則垂落,瞳孔消失。
路人男目光閃過一絲冷意,他平靜地注視著變成怪物的小花,小花的八條腿抖了抖,便停止了往前的步伐。
得以恢複動作的白朮立馬往禮帽男身上引發幾次爆炸,
隻是小花被炸毀的皮膚很快便重新生了出來,禮帽男則毫發無傷。
“唉,小子,我等下控製住那個怪笑男的行動,你記得趁亂逃跑,不過維持的時間應該不久。”
他剛一說完,眼前便閃過一抹黑影,禮帽男眯著眼,“你說你要控製誰?”
頃刻間,無數張卡片朝二人襲來,因為數量龐大,二人都沒有躲過,身上多少留下了傷痕。
白朮吐出一口血,手中的火把不慎掉到地上,肉條在同一時間向他們伸過來,
路人男“臥槽”了一聲,
立馬提醒道:“你彆炸到付秋了!”
可惜白朮不知道付秋是誰,他朝肉條上引發幾次大規模的爆炸,將它們統統炸開,
路人男則在旁邊幫他吸引卡片的火力,
白朮得空重新撿起地上的火把,卻發現這些肉條連火把也不怕了。
“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