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和吳曉,赫連玉一起去正陽城有三個月之久。
這天,趙寶兒剛進到院子就看到,院子裡的四個原住戶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旁邊多了兩個不認識的女修,一個著內門弟子服飾的女修手持鞭子,著親傳弟子服的女修坐在院子的石桌旁邊。
趙寶兒皺著眉頭問道:“兩個師叔這是作甚?”
手拿鞭子的女修道:“作甚?當然是收拾你這個小賤蹄子了。”
言罷,手中的鞭子朝著趙寶兒的方向揮來。
趙寶兒閃身躲過,不待開口再說話,那女修又是一鞭子打來。
再次閃身躲過。卻不想惹怒了對麵的女修,那女修對著趙寶兒用上神識威壓。
被對方神識威壓盯住,趙寶兒隻覺身頂巨石,行動遲緩間,生生挨了一鞭子。
快速拿出師傅給的法袍套在身上。對麵女修又一鞭子揮來。
平白無故又被打了一鞭子,趙寶兒也怒了。拿出一遝符籙朝著女修扔了過去。
那女修沒防備趙寶兒居然敢向著她扔符籙,即使有防禦法器也被傷到了,坐著的女修也沒能幸免。這下兩人都有點生氣。
拿鞭子的女修指著趙寶兒道:“小雜種敢反抗?你可知道站在你麵前的是誰?
接著指著旁邊的女修道:“這是晴月真君的親傳弟子崔柔師姐。得罪了師姐你還想在天道宗待?”
“親傳弟子也要講理。無故上門打人,天道宗是你家的不成?”
名喚崔柔的女修道:“天道宗不是我家的,但是收拾你一個外門弟子,我還是可以的。”說著拿出一支笛子就開始吹奏。
笛音詭異而刺耳,仿佛帶有無形的攻擊力量,趙寶兒一聽之下,頓感頭痛欲裂,眼前的景象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她深知不能再任由崔柔繼續吹下去,強忍劇痛,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遝符籙,不顧一切地向崔柔擲去。
與此同時,趙寶兒眼疾手快地掏出了癢癢粉,趁崔柔和手持鞭子的女修被符籙攻勢分散注意力之際,果斷將癢癢粉灑向她們二人。這一招雖然不算致命,但會讓她們難受一會兒。
地麵上躺著的四位原住戶見機不可失,在趙寶兒與兩位女修糾纏之際,紛紛掙紮起身,趁亂逃離了現場。
待執法堂弟子趕來時就看到:“一個小女娃在一旁站著,兩個女修在地上亂抓亂滾。臉上,手臂上全是手抓出的血痕。”
將人帶到執法堂。執法堂堂主重台真君看著躺在地上的兩個弟子,厲聲對著趙寶兒道:“把解藥拿出來。”
趙寶兒兩手一攤,道:“沒解藥,剛搗鼓出來的。”
重台真君隻得命人趕緊去請醫修。
然而,醫修尚未到場,一位高級女修卻率先趕到。
重台真君立刻恭敬地向她行了個道禮:“晴月師姐。”
“重台師弟。”被稱為晴月真君的女修回應了禮節,隨後目光落在了她倒地的弟子身上,掃視著在場的幾人,詢問道:“是誰傷了我的徒兒?”
趙寶兒對著晴月真君行禮,回道:“師祖,弟子傷的崔柔師叔。我與崔柔師叔無冤無仇,更是不曾見過,師叔卻不說原由打到我住處,仗著親傳弟子的身份為所欲為,太欺負人了。”
晴月真君看向地上的崔柔。
崔柔身體雖不能動,卻可以說話。忍著鑽心的癢,哭著回道:“我隻是想教訓下趙寶兒師妹。”
晴月真君問道:“因何事教訓?”
崔柔躺地上哭泣,卻是不回答。
晴月真君看向躺著的另一女修。
那女修道:“崔柔師姐心儀赫連鈺師兄。吳曉與赫連師兄走的極近,傳言赫連師兄要收吳曉為侍妾。崔柔師姐去教訓吳曉,吳曉說她隻是替趙寶兒和赫連玉跑腿的,和赫連師兄走的近的是趙寶兒。”
到了這會兒趙寶兒也明白過來了。吳曉想當赫連鈺的侍妾,打著自己的名義去接近赫連鈺,有事了全推到自己身上。
趙寶兒看著吳曉諷刺道:”難怪18了才煉氣7層,心思都用歪門邪道上去了。”
吳曉看看她沒說話。
幾人對峙時,醫修已經查看了崔柔二人的情況。向趙寶兒要了些藥粉,捏手中查看了下,對著身中癢癢粉的二人道:“這藥粉並無解藥,明天藥效自己過了,就沒事了。。”
重台真君問明事情原委,宣判道:““崔柔、蘇柳(丁柔)因故意傷人,罰弟子份例三年,杖責五十,並在思過崖閉關一年,抄寫弟子規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