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長老,你死了麼?”曹七量試探問道。
“……”
田玄繼續裝死,他現在被壓製得死死的,隻能詐死才有一線生機。
等曹七量鬆懈的那一瞬間,就是他的死期。
“那個,那邊那個長齙牙的廚子大哥,對,說得就是你,能幫個忙麼?”
曹七量伸手招呼宴席負責掌勺的廚子。
在廚子無比費解的目光下,曹七量繼續說道:“廚子大哥,我這有點脫不開身,你能去幫我把菜刀拿過來麼?要最大最鋒利的那把。”
曹七量心中冷笑,挺大的長老,竟然裝死,我可是有【掠奪者】係統,真要是死了的話,會掠奪到技能,我會不知道?
之所以叫人拿菜刀,而不是遠處的鳳嘴刀,是一種心理博弈。
裝死的田玄聽到曹七量讓人拿刀來,腦門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這個外門弟子也太難纏了。
明明隻是煉氣期都跨入不了的垃圾,一個沒有靈根的廢物,怎麼就把他逼到這個地步。
不對,仔細想想,龍萬庭和吳玄波也是死在曹七量手中,或許並不是巧合。
不是運氣好就能說的通。
這個麵癱臉死魚眼的廢柴外門弟子,隻是看起來人畜無害,實際上是有真本事的。
這種時候,隻能使出絕招了。
那是老祖宗留下的錦囊妙計。
田玄張開有些漏風的嘴,求饒道:
“曹,曹爺爺,是我做得不對,不應該誤會你,我也算是你的長輩師者了,我做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彆跟我一般見識,也不用擔心我報複,我不光打不過你,也打不過那個女人,不會來尋仇。”
“不裝死了?”曹七量饒有興趣地問道。
“不,不裝了。”
“你說的確實有點道理,畢竟是前輩,我也在青明宗待了小半輩子。”曹七量像被說服般自語。
“沒錯沒錯,不看僧麵看佛麵。”田玄低聲下氣地附和道。
“你不怪我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不敢不敢,是我技不如人,不會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