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擁有不死不滅的能力後，曹七量對死亡一直持有蔑視的態度。
就算被人擺出十八種姿勢乾翻，恢複後又是一條好漢。
可在麵對白衣男人時，不由自主地湧現出驚懼之意。
不死不滅不代表無敵，如果實力不行，充其量就是個人肉沙包，一打還會爆漿的那種，而且世界上有很多比死亡還可怕的東西。
類似封在水泥裡，再扔進化糞池。
不死既是賜福，也是詛咒。
白衣男子的威脅，超越了死亡。
這種壓迫感，堪稱隊長級靈壓。
雖然比起柳橙兒差上很多，可仍不是現在的自己能抗衡的。
曹七量感到心累。
我什麼時候惹過如此牛逼的人物了。
說好一級一級打怪，上來給我弄個大Bo算怎麼回事。
白衣男子雙手握住折扇，客氣地拱了拱手，道：“在下白鏡生，請教閣下大名。”
曹七量沉默不語。
“敢問閣下是天下五聖的門生麼？”男子又問。
“………”
沉默。
“家中可有聖人級彆的人物？”
“………”
依然沉默。
“那是某位大能轉世或者奪舍？”
“………”
“身邊有被宿敵打得半殘，剩下一縷魂魄封印在物品的仙人老爺爺？”
“………”
你擱這整活呢是不？曹七量忍不住吐槽。
聽對方持續這麼問，大概猜到後續的劇情走向。
這是心理博弈的重要時刻，如果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白鏡生這個麻煩，有兩種辦法。
一是深信不疑，二是疑雲重重。
前者的意思是讓對方確信自己有大大的後台。
後者是讓對方摸不清底細，從而不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