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喝了一腦袋的血和豆汁,守衛擦了擦嘴,過癮地打了個飽嗝。
“哈,容我自我介紹,我叫吳天,無法無天的天,很久以前,人們給我起了個特彆響亮的外號,叫什麼來著?”
吳天摸著下巴思索許久,靈光一現,一拍巴掌。
“對了,好像是叫我叱天魔君,夠霸道,可惜我運氣不太好,名門正道那些老不死出手太陰,把我封印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靈氣稀薄,要不是我那徒弟臨死前把剩餘能量過渡給我,還真逃不出封印。”
叱天魔君!即便是三歲小孩也知道這個名號。
能讓劈腿的寡婦好好過日子,能讓哭泣的孩子止啼。
傳聞叱天魔君是狗頭魔尊座下四大神將之一,修煉的是煉化人的法門。
煉人,煉獸,煉天,煉地,煉天下萬物。
狗頭魔尊身死道消之時。
叱天魔君血洗二十八城,用二十萬人的精魄,喂養‘籠中鳥’。
籠中鳥是叱天魔君的傳奇法寶,
平時就是一隻鳥,戰鬥時化身巨鳥,陰影能籠罩一個大型城池。
傳聞那鳥的每一根羽毛都是一個活人,密密麻麻布滿巨鳥全身,用精氣喂養巨鳥,也受巨鳥反哺。
“我們有仇麼?”李鶴鎮定道。
他已經知道,吳天就是被鎮壓在城主府地下密室的魔頭。
吳天手指繞著發絲,做回憶狀“那倒沒有。”
“那你為何擋路,為財?”
“財?那玩意對我無用,我喜歡什麼,直接搶來就是了。”
“我不明白。”李鶴臉色陰沉,“我跟你無冤無仇,在城主府的時候,也是好生供著,井水不犯河水。”
吳天嘿嘿笑道“男人麼,不為錢,就是為女人嘍,我被封印在城主府下麵,天天聽著你們歌舞升平的,心裡不得勁,身體也不得勁,你看,我出來第一時間就來找你了,我知道,城主的女兒,是個質地上乘的姑娘。”
李仙兒挺身而出,“父親,彆跟他廢話,,你先走,他由我來對付。”
李鶴“能行麼?”
“不行也得行。”
從吳天出現那刻,李仙兒的預警就一直在報警。
吳天鼓掌,“我就是要你。”
李仙兒臉色一變,“登徒子!”
李鶴連忙在她耳邊低語,“不能惹怒他,你就委屈委屈,跟他硬碰硬,咱們的命多半都保不住,據說她那方麵不太行,你委屈委屈。”
說著,李鶴輕輕把女兒推下馬車。
李仙兒像是霜打的茄子。
李鶴微笑道“要她,給你,能否行個方便,放我們離開。”
吳天優雅地伸出手,“請便。”
李鶴朝女兒使了個眼色,找機會逃跑。
可惜,女兒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常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沒想到骨肉也會如此。
“好閨女,去吧,你堅持住,我們父女倆不能同時死在這。”李鶴非常果斷,跳上馬背牽起韁繩就走。
李仙兒臉色不變,直到父親駕著馬車離開,一滴淚滾落臉龐。
嗬嗬,這就是血肉之情麼。
王鵬歪著頭,問道“他真是你爹?”
李仙兒搖搖頭,“從今以後不是了。”
“那你就成了沒爹的姑娘了。”
“你當我爹,當我乾爹。”李仙兒眼中無光,說出來的話讓人瞠目結舌。
吳天卻喜笑顏開,“好閨女,來來來,彆不開心了,讓爹疼疼。”
吳天把李仙兒攬入懷裡,像頭餓狼啃來啃去,“說,你有什麼願望,爹都滿足。”
李仙兒“能不能請你們這些人,都去死呢。”
一把匕首從袖口劃入手中,李仙兒狠狠刺向那伸出舌頭的臭嘴。
“鐺!”
吳天竟用舌頭擋住了鋒利匕首。
舌尖那麼一卷,一掃,匕首脫手而出。
李仙兒心生絕望,想要自殺。
耳邊傳來吳天濕漉漉的聲音,“你看,我有好多絕活要在你身上用呢,都是我被封印時候想出來的,怎麼可能讓你死呢。”
吳天一把撕掉李仙兒的衣服,橫著抱起來,用力往下一放,膝蓋頂在腰間。
李仙兒一聲悲鳴,腰直接被頂斷。
吳天笑道“女人,還是軟點才有男人疼。”
這時候李仙兒才知道,自己落在一個多麼可怕的魔頭手中。
“你不是男人。”
“也不是男人和女人才能做那檔子事,桀桀桀桀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