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煙沒在家裡待幾天,又馬不停蹄地出了國。
江儘染和這位媽媽還沒來得及說幾句話,她就搭飛機走了。
真拚啊。
不愧是撐起江家的女人,女人還是拚點好,這樣就沒有時間戀愛腦了。
轉眼到了周末,江儘染特地讓江越寒留在家裡,陪自己吃晚餐。
江越寒這個大忙人,江儘染壓根不知道他哪一天,哪個時間段會在家,如果不早點“預約”,周末這場大戲那可演不下去了。
此時此刻,江越寒正一個人待在書房裡,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江儘染思考著自己和這個大哥的關係,雖然有所緩和,也比以前親近了不少,但是還算不上親密無間,有說有笑,其樂融融,互相愛護……
他的世界,自己也融不進去。
不過,也無所謂了。
她並不是來處理人際關係的,她要賺錢,存錢,然後——
擺爛,躺平!
正想著,門口突然出來一聲動靜——
“五……五少爺?”
傭人睜大了眼睛,像是見到了鬼一般,明晃晃的難以置信寫在臉上。
江祁澈頎長的身形立在門口。
少年穿了一件黑色的夾克,清冷俊美中,又帶了幾分明亮的酷帥。
他沒有立即進門,而是直挺挺地站在門口,幽沉冷冽的視線漫不經心地掃過眼前的客廳。
江儘染急忙從臥室奔了出去,來到門口。
“哥哥。”
江儘染見江祁澈遵守賭約,在周末這天準時回到了家,心裡自然無比高興。
“稀客稀客啊……”
她撅了撅嘴巴,故作驚訝地說道。
【就是臉有點臭,哎,都回家了不能笑笑嗎?】
江祁澈:……?
少年低頭看向一旁的鞋櫃,本想換雙鞋再進門——
可是鞋櫃裡,似乎並沒有屬於他的拖鞋。
少年的唇角下壓,幽沉的眼睛裡劃過一絲淺淡的戾氣。
江儘染立馬察言觀色,對一旁的傭人使了使眼色,“你趕緊去拿一雙全新的男士拖鞋。”
傭人還處於巨大的震驚之中,一時沒有緩過神來,聽到江儘染的催促,她堪堪恢複了神智,急忙轉頭去拿拖鞋。
江祁澈頗為不耐地低頭,看著地麵。
“哥哥,你今天怎麼會突然回來啊?”江儘染笑眯眯地看向少年,明知故問。
江祁澈冷淡地掃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不告訴你。”
【不告訴我?】
江儘染磨了磨牙。
【不告訴我,我也知道,嘿嘿】
【江祁澈,你彆太裝了,我說真的】
江祁澈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意外的,聽到這些話語他並沒有生氣。
原本有些緊繃的心,似乎在這樣的心聲環繞下,慢慢地放鬆下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回家一趟,他的心裡卻發著緊。
心頭像是被什麼給揪緊了,心口像是缺氧一般堵得慌。
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近鄉情更怯”……
又或者,他內心對家的排斥,嚴重影響了自己的心情。
但,此時此刻,這個嘰嘰喳喳的江儘染,很大程度地緩解了這種“症狀”。
傭人拿著拖鞋回來,恭恭敬敬地擺在江祁澈腳下。
突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