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瑾初倒是鎮定,他依舊擁著薑淼,沉穩道:“你現在隻是我的妻子,彆擔心,一切都有我。”
陳少淵站在原地,他沒法踏出一步。
那個女子已經是魏瑾初的女人。
即便即便她是薑淼,他要跟魏瑾初撕破臉嗎?!
現在,他的朝堂的羽翼尚未豐滿,特彆是魏瑾初賦閒期間,他深刻地感受到自由的限製。
在小事上朝臣任他折騰,可涉及到一些會動搖國本的事,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牽製著那些朝臣,讓他們跟他作對!
顯然,那些大臣就是魏瑾初的黨羽!
怪不得魏瑾初那麼輕易就自請賦閒了。
陳少淵靠在一棵樹旁,單手撐著樹乾,一手捂著心口,麵色陰沉。
不,這不可能!
薑淼跟魏瑾初怎麼可能在一起,那個女人隻是長得像薑淼而已!
他的皇後是最愛他的,絕對不可能會喜歡上其他男人,更不可能會嫁給其他男人!
陳少淵感覺手腳冰涼,兩眼發黑,就連身體都在顫抖。
可腦海裡卻浮現出薑淼跟說過的話,她說不會再愛他了!
腦海裡閃過薑淼為他親手做的粥,親手做的點心,她的噓寒問暖,難道都是假的嗎?!
薑淼!
陳少淵渾身顫抖得厲害,劉公公怕極了,不敢上前一步。
看著魏瑾初攜妻離去,陳少淵目眥欲裂,他雖貴為皇帝,可手上沒多少實權,要真撕破臉跟魏瑾初鬥不一定能勝。
但如果那個女子就是薑淼,那他一定要殺了魏瑾初,把薑淼奪回來。
然後把她囚禁起來!
……
接下來的幾天,薑淼日日都跟魏瑾初在驪山行宮遊玩,也沒見陳少淵刻意冒頭。
就連統子都有些好奇了。
宿主,狗皇帝也太慫了吧,他發現您就是皇後了耶,竟然還能按兵不動。
薑淼沐浴完,坐躺在床上看話本,“指不定憋著什麼大招呢,你可彆小瞧了擁有光環的男主。”
徐芸萋擁有女主光環不也死了麼?
“那是她在作死,霍長淩給她一筆錢,她要是足夠理性就當拿著錢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好吃好喝過日子,非要跑回來殺我,這不是自作孽麼。”
係統剛下線,魏瑾初就從浴室出來。
他上來把人摟在懷裡,墊著她的手臂,把書拿掉,“晚上看書對眼睛不好。”
“那你以前還不是天天在書房待到深夜。”薑淼可記得做狐狸的時候,魏瑾初就是個工作狂。
現在成婚了,他雖少在書房辦公,回到房裡也沒落下政務。
魏瑾初輕笑,薄唇親了親她的臉頰,“那是以前,現如今嬌妻在懷,我隻是抱著夫人睡。”
薑淼獎賞似的親了下他的唇角。
魏瑾初立馬翻身把她壓在下方,手指握著她的下巴,噙著她的唇勢如破竹。
他吻得很凶,仿佛要把薑淼整個人都吞沒。
薑淼被他吻得氣急,遵循本能仰著下巴回應,雙手摟住了他的脖頸。
“淼淼。”魏瑾初心臟劇烈跳動,重重地吻咬她的唇畔,直至聽清她鼻腔裡發出的哼聲,與此同時他的心尖仿佛燒起了一把火,讓四肢百骸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薑淼能夠感受到他比任何時候都亢奮,一邊親她一邊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