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
許靜安的聲音被男人的狂野吞沒。
她很快就嘗到了嘴硬的代價。
男人的懲罰來得很凶,許靜安像個破布娃娃一樣,雙手無力地搭在他背上,任他予取予求。
最初的不適過後,隨之而來的是無以言喻的愉悅好情動,臥室裡響起一串嬌喘。
”閉嘴!”是男人冷漠到極致的聲音。
許靜安破罐子破摔,突然將他掀翻在
踏馬的,反正要離婚了,她也主導一回。
把這個男人狠狠壓在身下蹂躪!
“你真賤!”男人語氣嘲諷。
許靜安嗬嗬……
鬱辭吃飽饜足之後,睡了。
睡著的他顯得溫暖了許多,就著昏暗的地燈,許靜安看著他眼尾那顆小痣。
男人眼尾長痣,多情又招桃花,鬱辭倒是挺專一的,心隻給了一個女人,從青蔥歲月開始。
曆經十數年。
她的目光落在鬱辭鎖骨下方的圓戒上,眼神晦暗。
“叮”一聲,他放在床頭的手機屏幕亮了,很快又熄滅。
不用看都知道,是紀悠染發過來的。
“悠染……”身旁傳來一聲低沉的夢囈,那麼繾綣……
許靜安久久沒有睡著。
夢裡,鬱辭牽著一個女人漸行漸遠,身體傳來異樣感覺,許靜安醒了。
男人又纏了上來。
他倆做這事,就真的是做,純做,四片嘴皮子絕對不會碰在一起。
鬱辭很少回翡翠灣,來一次就像把一個月的攢到一晚做完一樣。
……她隻是個暖床工具。
鬱辭天剛亮就走了。
床頭櫃上擺著四萬塊,許靜安諷笑。
她把錢放進床頭櫃,裡麵整齊碼著一抽屜的成紮現金。
他倆的關係是在鬱辭回雁城後發生變化的。
那一天,鬱辭突然來翡翠灣,碰到正在浴室洗澡的她,精蟲上腦,要了她。
第二天早上他甩給她兩萬塊。
鬱辭把夫妻間這事變成一場**交易,警告她要有自知之明。
許靜安覺得自己也挺賤的,鬱辭明碼標價用錢侮辱她,她還是用老爺子當借口,其實是她沒舍得離開。
鬱榮生說過,如果她哪一天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可以準許他倆離婚。
許靜安一方麵存在妄想,一方麵也怕傷了鬱老爺子的麵子。
五年前,她心懷竊喜撲進這樁婚姻,以為那陽光少年依然如絢麗的光,會照亮她灰暗的世界。
其實那個少年早就不在了……他有了自己愛的人。
一抹濕涼順著太陽穴蜿蜒進鬢發。
翌日。
許靜安上班路上買了避孕藥,匆匆趕到公司。
兩年前,她大學畢業找工作,鬱家奶奶直言不準她拋頭露麵去唱戲,讓鬱榮生安排她進了時光集團。
下班的時候,南知晚約許靜安吃飯,定在時光旁邊的食府。
沿著長長的走廊往裡走,許靜安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她腳步一頓。
“小四,悠染要回來了,和你那個便宜老婆什麼時候離啊?”
“鬱爺爺怎麼想的!放著大把優秀的不要,給你找了個那樣的……最低配。”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傳來,語氣裡滿是無奈:“還有三個月,就解脫了!”
離婚對鬱辭來說,確實是解脫,用清白自由之身迎接紀悠染的回歸。
許靜安心口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怎麼說人家都跟你五年了!”另一道聲音響起。
男人冷笑一聲,“當年麵都沒見,她就答應了老頭子,不圖錢圖勢難道圖愛?不過是個把婚姻當跳杆的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