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安橫掃一腳,踹中一個保鏢,餘光卻瞟著風七爺。
許雋突然急跨兩步,拽住許靜安的手往風七爺身邊大力摜過去。
許靜安驚呼一聲,趁勢撞進風七爺懷裡。
堅硬的手臂攔腰箍住了她的腰,煙味夾雜著難聞的體味充斥進鼻息,許靜安狠狠地跺了風七爺一腳。
風七爺似感覺不到痛一樣,手往她腰上摸去。
許靜安隨手摸起茶幾上的茶壺,想都沒想就往風七爺頭上砸去。
哐當——
清脆的碎裂聲伴隨著男人悶哼聲響起。
風七爺倏地鬆開手,捂著自己的頭,茶水澆了他一頭一臉,脖子上掛著幾塊碎瓷片。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鎖住自己咽喉的女人,此刻正笑得一臉明媚,一腳跨在沙發上,一手握著他後頸,一手卡著他喉嚨。
許靜安謔笑,“七爺,是不是讓你的人停下來?”
今天要想順利離開明月山莊,必須將這人製服,至於後麵會惹出什麼麻煩,許靜安管不了那麼多。
“呀,你個作死的玩意!”許雋叫囂著朝許靜安扇來一巴掌,“你乾的好事,風七爺你也敢打,要不要命!”
許靜安頭微微一偏,躲過這一巴掌,手上微微用勁卡緊風七爺的喉嚨。
“啊……啊……”風七爺翻著白眼,拚命朝許雋擺手。
許靜安拿起一塊尖利的碎瓷片,對準風七爺的側頸動脈。
“停不停?”
嘭——
一聲巨響,房間震了兩下。
門從外麵被人撞開,男人爽朗的笑聲傳來,“風七爺,咋還打上了?”
眾人驚訝地看向門口。
兩個身材高大挺拔的黑衣男人一前一後走進來,前麵那人麵部線條冷峻,劍眉下一雙犀利的眼睛寒光乍現,後麵那人嘴角噙著冷笑,臉上帶著濃濃的煞氣。
見到屋裡的情形,兩人眼中均閃過意外,看著製住風七爺的許靜安,愣在當場。
風七爺麵色大變,遲疑出聲,“丁放?韓冬?”
許雋的臉頃刻間變得慘白。
雁城誰不知道,丁放和韓冬是鬱辭的專用保鏢,鬱辭每次出入公共場所,這兩人和他的特助一樣,始終跟在他身邊。
丁放的鷹樣的目光看向風渡,“七爺跟我家小姐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風渡驚疑地看著許靜安,“她是你的人?”
丁放冷聲道:“我老板的人,請問,她哪裡得罪你了?”
風渡忙擺手,“沒有,沒有,誤會一場,誤會一場。”
丁放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許靜安,“小姐,您有沒有受傷?”
許靜安愣愣回道:“沒有。”
她知道這兩人是鬱辭的保鏢,但鬱辭是怎麼知道她有事的?
難道他一直安排人在跟蹤她?
他查到自己多少事?
……有沒有查到久久?
許靜安腦中閃過無數個念頭。
這樣的鬱辭,讓她害怕極了。
許靜安鬆開風渡,走到修竹好劉蕭身邊,壓低聲音問:“你倆有沒有受傷?”
兩人均搖頭。
丁放勾唇笑了笑,說:“還好沒受傷,風七爺,你是知道我家老板脾氣的……”
風渡擠出一副笑臉,諂媚地說:“知道,知道,都是有人故意挑事。”
他指著丁雋,“前些天他請我看戲,說是他妹妹唱的,讓我去捧場,還說他妹妹經常接外麵的單子,放得開,喜歡賺外快。”
為了把自己摘出去,風七爺將問題一股腦全推到許雋身上。
丁放衝風渡微微頷首,指著許雋,“七爺,這人我要帶走。”(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