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老家夥色心不死。
許靜安心底冷笑著,將手機拿出來,把拎包遞給車裡的花姐。
“花姐,麻煩你等我一下,我一會就過來。”
花姐接過她的拎包,笑得很有深意。
許靜安跟那男人走到黑色奔馳大G麵前。
劉權坐在汽車後座,深灰色的中山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白皙的臉上看起來很溫和,笑得一臉和善與親切。
前排坐著個中年司機,目不斜視盯著前方。
“劉院長。”她淡淡地喊了一聲。
“小許啊,來,上車,我順便給你講講戲,你今天的表演有幾個地方還是需要改進一下。”
他擺出一副老師和長輩的姿態和嘴臉,倒讓人不好拒絕。
許靜安打著哈哈,調皮地說:“劉院長,您要指點我很感激,可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我怕我左耳進右耳出,對您也太不尊重了。”
她這話著實讓人無從反駁,誰不知道京劇演員台上台下的辛苦,台上十分鐘,台下要準備兩三個小時,換裝、卸妝還得半個小時。
劉院長臉上浮現出一絲尬笑,“哦,嗷,是,今天你辛苦了,那改天吧。”
許靜安笑著擺手再見。
男青年把門關上,坐進副駕駛位,黑色奔馳大G緩緩啟動,駛出停車位。
許靜安嘴角噙著抹似有若無的冷笑。
老色胚。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文化敗類。
她轉身走回車上。
花姐笑著問她,“劉院長找你啥事呀?”
許靜安淡笑著說:“他覺得我今天在台上有幾個地方唱得不好,要我勤加苦練。”
花姐笑,“劉院長惜才,你被他看上是好事,凡是他願意指點的,前途都不會太差,說明你唱得好。”
許靜安清淩淩的眸子看向花姐,莞爾笑道:“花姐,唱得不好劉院長才會說吧,他那是批評,我回去還得用功學習才行。”
花姐訕笑。
有些人,明知其中的彎彎繞,就是喜歡當看客,順便八卦一下,茶餘飯後跟人嚼嚼舌根,花姐就是這一類人。
和修竹、劉蕭還有紅姐這種熱心腸的人有本質上的區彆。
微信上。
南知晚大罵偽君子。
一束晚風:【這種人應該沒少禍害女人,怎麼還不翻船?】
四月:【說不定人家正好借他的肩膀上去呢,有人想上屋頂,他剛好有梯子,有的是人願意走捷徑。】
一束晚風:【妞,你要是得罪他,這老孫子可能會給你穿小鞋,他是官,你是兵。】
四月:【那我就把小鞋撐破了,光著腳走,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一束晚風:【有時想想,人隻有做到頂峰,我的規矩就是規矩,才是真牛批,真正的自由。】
四月:【咋啦,你在DK受委屈了?】
一束晚風:【人在職場,曆經滄桑,職場哪有不受委屈的。】
四月:【展開說說。】
南知晚巴拉巴拉了一堆,最後總結一句話就是,錢給到位了,屎她都能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