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胡澤宇是轉校生,學校沒有及時給他安排宿舍,前幾天他一直住在張叔的宿管辦公室,所以他搬出來住很方便。
周一晚上放學後,我和胡澤宇先回到出租屋,張叔去接了路大爺一塊過來。
進屋後,路大爺很緊張,“你說你,大晚上的讓我來看水管,就不能白天來嗎?”
“你先坐,吳芳有事情問你。”張叔平靜的說。
“誰?吳芳?她,她,她死了七年了,你說她找我?”路大爺嘚瑟著。
路大爺聽到“吳芳”這個名字時,明顯表現出驚恐和不安。他瞪大了眼睛,環顧四周,仿佛害怕吳芳的魂魄真的會出現一般。
“路大爺,您彆緊張,吳芳隻是有些事情想向您了解。”張叔再次安慰道。
“可,可她都已經死了……”路大爺顫抖著聲音,仍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是的,吳芳已經死了,但是執念太深,她還留在這裡,你租了多次房子,這個房子有什麼不對勁兒,你應該很清楚。”胡澤宇接過話茬,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路大爺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恐慌。他慢慢地坐到沙發上,雙眼仍然警惕地環顧四周。
“吳芳想知道,關於李大柱的哪些事情?”路大爺終於開口問道。
“她想知道李大柱在她去世後的生活情況,以及他是否對吳芳的死有所愧疚或反思。”張叔簡潔明了地提出了問題。
路大爺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李大柱那小子,自從吳芳死後後,他很快就結婚了確實過上了新生活,生活得很滋潤。至於他是否對吳芳的死有所愧疚或反思……當時是吳芳偷人,李大柱愧疚什麼?他從來沒有提起過吳芳,後來,他生了一個兒子。”聽到這裡,吳芳的魂魄(雖然路大爺看不見)似乎更加激動了。她飄到路大爺麵前,想要現出鬼形,但是看到張叔和胡澤宇,她還是沒有敢這麼做。
張叔的追問讓路大爺陷入了回憶,他皺了皺眉,開始詳細描述起那段令人唏噓的往事。
“李大柱和那個吳芳離婚後,讓我幫忙把他們的房子租了出去。他自己不肯回來這裡,我們親屬都猜,他是怕觸景傷情,畢竟那裡曾是他和吳芳的家,吳芳死的時候還懷著孩子,哎,這個吳芳,誰也沒想到她會偷人,大著肚子還偷人。。”路大爺歎了口氣,仿佛也被那段往事所感染。
“李大柱再婚後有了個兒子。但奇怪的是,那孩子一出生臉上就帶著一塊明顯的胎記。儘管如此,李大柱和他的新妻子對孩子還是溺愛有加。孩子慢慢長大,到了會說話的時候,他總是喜歡對著窗外的天空喊‘媽媽’,卻從來不稱呼他們兩口子為‘爸爸媽媽’。”路大爺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神秘。
“有一天,他們一家三口出去玩,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意外。”路大爺的聲音開始低沉,“孩子不知怎的跑到了馬路中間,李大柱看到後,毫不猶豫地衝了出去。但就在他抱住孩子的那一刻,對麵一輛疾馳而來的車撞上了他們。李大柱當場身亡,而孩子……也……”
路大爺的眼眶濕潤了,他停頓了片刻,才繼續道:“孩子死的時候,嘴裡嘟囔著‘媽,我幫你報仇了’。我們都覺得這孩子有點奇怪。李大柱的老婆,目睹了這一切後,也嚇得精神失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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