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夫人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仿佛在努力壓抑住內心的恐懼和不安。她鼓足了勇氣,才緩緩開口繼續道:
“是的,薛佳凝……她是我先生在外麵的女人。我原本並不知道她的存在,直到突然有一天,她找上門來,聲稱自己懷了我先生的孩子,逼著我離婚給她讓位置。我當然不同意,我深知家庭的重要性,不能就這樣輕易被拆散。”
武夫人的聲音微微顫抖,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她繼續說道:“薛佳凝非常激動,她跑到陽台,聲稱要跳樓。我試圖安撫她,提出給她一筆錢,希望她能夠離開,不再打擾我們的生活。於是,我轉身去取錢,打算平息她的怒火。可是,在我離開的那一瞬間,她……她就出了意外,真的掉了下去。當我回到陽台時,她已經……她已經死了。”
說到這裡,武夫人的眼眶已經濕潤了,她低下頭,聲音有些哽咽:“自從她死後,家裡就開始不太平。我兒子武安更是經常看到她的鬼魂在房間裡遊蕩,每到夜晚都不敢睡覺。我們試過各種方法,但都無法驅散她的怨念。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請洪大師您來幫忙的。”
武夫人抬起頭,眼中充滿了懇求:“洪大師,我們打聽說您是高人,一定有辦法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請您一定要幫幫我們。”
洪玲聽後,眉頭緊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的審視。她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質疑:“你說意外?嗬嗬。”
武夫人聽到洪玲的回應,臉色更加蒼白,她顫聲說著,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和哀求:“洪玲大師,您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是意外,薛佳凝她……她那天突然闖進我家,我是想給他她錢,我不能離婚,我愛我的家,我愛我的丈夫,愛我的孩子,我隻是想給她取錢,就那麼一瞬間,我真的沒想到,她……她真的就這麼掉下去了。”
武夫人的眼中淚水閃爍,她用力抓住洪玲的手,仿佛這是她唯一的希望:“洪玲大師,我求您一定要幫幫我們。自從她死後,家裡就再也沒有安寧過。我兒子武安經常做噩夢,夢到她的鬼魂在家裡遊蕩。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意外?”洪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聲音低沉而冰冷,“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意外。”
武昌吉在一旁聽得臉色發白,他猛地站了起來,聲音中帶著幾分憤怒和不安:“洪玲大師,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您認為是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洪玲便揮手打斷了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沉的審視,仿佛能夠看穿人心。她緩緩走近武昌吉,每一步都似乎帶著無形的壓迫感,讓書房內的氣氛更加緊張。
“武先生,彆急。”洪玲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她直視著武昌吉的眼睛,繼續說道:“我隻是說,這宅子裡怨氣衝天,不僅僅是因為薛佳凝的死。這裡還有其他怨鬼,都是女鬼,而且……都是你的熟人。”
武昌吉的眉頭緊鎖,他感到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但聲音中還是透露出了一絲顫抖:“這……這怎麼可能?我……我從未做過對不起她們的事情。”
洪玲微微搖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有時候,人心比鬼還可怕。”
武昌吉猛地轉頭看向武夫人,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閃爍著驚恐與不安,躲閃的眼神明顯暴露了她內心的恐懼。他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仿佛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降了幾分。
洪玲的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了他們的心頭。武昌吉試圖穩定自己的情緒,但內心卻如同翻江倒海般難以平靜。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冷靜,但聲音中的顫抖卻出賣了他:“洪玲大師,您……您說的是真的嗎?這宅子裡……真的還有其他怨鬼,都是我認識的人……女人?”
洪玲點點頭,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是的,這宅子的怨氣很重,不僅僅是薛佳凝的。你們之前可能沒有注意到,但這裡確實有其他怨鬼的存在。這些女鬼都是你所熟識的人,她們的怨氣影響了整個宅子的氣場,為什麼不肯離開,原因,在你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