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相聚的時刻都是非常短暫的,程氏和沈晨翔兄妹陪程泉潤夫婦吃完飯後,已經過了午時。程氏考慮著是回葫蘆村還是在這住一晚。沈玉見娘一直拿不定主意就說道:“娘,要不我們在城裡住幾天。反正也有院子。”
程氏聽了有理就說道:“那行,今晚咱們就住到城裡。”沈晨翔看到程氏做了決定就沒有吭聲。他隨後吩咐暗二去左胡同家裡吩咐一聲,就說一會兒全家過去。
暗二零命去了,沈晨翔兄妹這次不急著走了,就又陪著程泉潤夫婦說話。等暗二去而複返時,天色已經到了申時。程氏見暗二回來了,就說道:“娘,我們先走了,以後再來看你。”
薛老太太有點不舍得,拉著程氏的手說道:“孩子,今天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來。葫蘆村離這裡遠,過兩年還搬回城裡住啊。”
程氏點頭:“放心吧娘,我一定會經常來看你的。”
薛老太太拉著程氏的手,一夥人往外送程氏。沈玉看著這一家子,感覺很親切。一家人把程氏送到門外,程氏上了馬車,他們緩緩的往左胡同走去。
馬車行駛了有一刻鐘的時候停了下來,嘈雜的聲音伴著哭喊聲從外麵傳進馬車裡。“花兒,花兒,你們這些畜牲放了我家花兒。”
程氏挑開車窗簾子往外看,隻見外麵有幾個大漢在拉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一個上了歲數的男人被踹到地上,頭上流了鮮血。一個四十多歲的胖男人在一旁冷冷的看著,一副天是老大我是老二的樣子。
程氏認識這個人,正是城西布廠的東家賈德任。程氏在城裡長大,自然知道這個賈德任為非作歹,壞事做儘。沈玉轉過頭也看到了這一幕,說道“賈德任。”
程氏點頭:“看來賈德任又在搶人家大閨女了。”
沈晨翔聽了就是一皺眉他剛想讓暗二調頭繞路走。這時賈德任看到了程氏走了過來。他認識程氏,早就對程氏垂涎已久,就是程氏出身秀才之家,在寒山書院教書的父親和相公讓他不好下手。今天今天見了程氏,比以前更美了,他不由自主的走了過來。笑著說道:“程妹子,你今天回門還是出來逛街啊?吆,還帶著一個小娘子。”他說著露出了貪婪的表情。
程氏見狀大怒:“賈德任你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賈德任賊嘻嘻的說道:“妹子好大的氣性,這是相公死了,沒相公在身邊的緣故吧。”
程氏聽了氣紅了臉,這是在大街上調戲自己啊!沈晨翔和沈玉變了臉色,要是說程氏隻是口頭的威脅的話,那沈晨翔來的就直接多了,就聽他說道:“暗二,打爛他的嘴。”
暗二零命飛身落在曹德任跟前,抬手就打了過去。眾家丁見主子挨打了就圍了過來。普通家丁哪裡是暗二的對手,沒幾下的功夫,一眾家丁就被打的躺倒在地起不來了。
曹德任一見家丁都倒了轉身就跑,暗二哪裡給他跑路的機會,飛身而起,拽上他的脖領子就開始打,隻打的曹德任哭爹喊娘,求饒不止。打的曹德任臉腫得像包子,張不開嘴。沈晨翔這才說道:“好了。”
暗二聽到命令停了手,他是暗衛,哪裡受的了這氣,抬起一腳把曹德任踢飛,然後駕著馬走了。
家丁七手八腳的把曹德任抬回家,找了個大夫一看,肋骨斷了好幾根,在床上躺了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