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翔坐在案幾前,全神貫注地揮動著手中畫筆,每一筆都猶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而在他身旁,兩位身著素衣的老者正目不轉睛地欣賞著這幅逐漸成形的畫作,臉上不時露出讚賞之色。
時間悄然流逝,一個時辰過去,沈晨翔終於完成了最後一筆勾勒,輕輕擱下畫筆。他滿意地端詳著眼前栩栩如生的畫作,然後開始整理起桌上的筆墨紙硯等工具,準備將它們放回書架上。然而就在他轉身之際,卻驚訝地發現不知何時,那兩名老者竟已悄無聲息地站在了自己身後。
沈晨翔心中湧起一絲詫異,但很快便恢複了鎮定。他恭恭敬敬地躬身施禮道:“弟子有禮。”由於並不知曉這兩位老者的真實身份,在這書院之中,他也隻能以書生之禮拜見。
其中一名老者微笑著開口稱讚道:“畫得著實不錯!不知小友乃是哪一班中的學生啊?”言語間透露出對沈晨翔才華的賞識與好奇。
沈晨翔畢恭畢敬地回答道:“回稟夫子,弟子乃是甲字四班的學子。”
白麵老者微微一笑,讚許地點頭道:“如此年輕便能進入甲字班,實屬難得。”
沈晨翔謙虛地回應道:“承蒙夫子厚愛,弟子也是前不久剛剛考入甲字班罷了。”
白麵老者饒有興致地追問:“哦?那麼此前你所在何班呢?授業恩師又是何人?”
沈晨翔略作思索,然後答道:“弟子初來乍到白鹿書院,尚不足月。此前經過一番考核,方才得以升入甲字班。”
兩位老者聞此愈發感興趣,繼續問道:“這麼說來,你可是今歲入京應考之人?”
沈晨翔頷首作答:“正是,夫子。”他神情自若,應答如流。畢竟年方十一的他,因長期飲用靈泉水之故,身形高挑,已達一米六之高,令人往往容易忽略其真實年齡。
二老相視一眼,接著詢問沈晨翔:“不知你出身自哪座學府?”
沈晨翔依舊保持著恭敬之態,如實稟報:“弟子家鄉位於鄲城,曾就讀於寒山書院。”
白麵老者微微眯起雙眼,麵帶微笑的問道:“哦,陳尚書的寒山書院?可有去拜訪過。”
沈晨翔微微一笑,恭敬的說道:“弟子去過一次。”
老者麵露興趣的問道“那你覺得寒山書院如何?”
沈晨翔思索片刻,然後認真地回答道:“寒山書院乃是一處清雅之地,書院中的學子們都勤奮好學,充滿著朝氣。那裡的環境也十分宜人,山清水秀,給人一種寧靜致遠的感覺。”白麵老者聽後,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他點了點頭,對沈晨翔的回答表示滿意,接著又與他談論起了其他話題。白麵老者嘴角含笑說道:“你的畫技精妙絕倫,是否想過拜師學藝呢?”
沈晨翔微微一笑,輕輕搖頭:“弟子已有師父。”
白麵老者身旁,身著紫袍的老者瞧了他一眼,輕笑道:“沒想到竟有不願拜你為師的學子。”
白麵老者哈哈一笑,道:“我可不是神仙,不過我著實喜愛此學子。你叫什麼名字?”
沈晨翔恭敬回話:“弟子沈晨翔。”
身穿紫衣的老者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脫口而出:“原來你就是沈晨翔?”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
沈晨翔聽到老者的話語,抬起頭,眼中透露出疑惑。他凝視著老者,試圖從他的笑容中解讀出更多的信息。
老者見狀,笑容更加燦爛。他輕輕點頭,語氣中帶著讚賞:“今年月考的第一,果然名不虛傳。”沈晨翔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驚訝,他似乎對這個讚譽感到意外。然而,他的眼神中也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仿佛在回應老者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