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搖搖頭,冷靜地分析道:“沒用的,他應該是趁我們逃離的時候取下來了。然後看準時機放到廁所裡用水衝走了。是這樣嗎?”
新田得意地笑了:“但是製造找不到釣線,你的推理就隻是臆測。好了,遊戲結束,真遺憾。”
阿笠博士卻不以為意:“不,遊戲才剛剛開始。我剛剛說的隻是讓書架倒下來的機關。你這麼做,隻是讓我們誤以為正木先生是因為書架倒下而死的。”
高木警官恍然大悟:“也就是說……”
阿笠博士肯定地點點頭:“剛好撞到要害實在是太巧合了。正木先生真正被殺害,是在書架倒下之後。”
千葉警官有些困惑:“但是,這種事……”
阿笠博士打斷了他的話:“這是可能的。當時大家都陷入恐慌,向出口跑去。因為火災警報器響了,當然讓倒下的書架觸發警報器也在你的算計之內。你用警報把大家引開,自己一個人留在現場。然後殺害了正木先生。當然,殺人的聲音被警報聲和人們的叫喊聲掩蓋了。之後,你又若無其事地和我們彙合。”
新田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但他仍然試圖狡辯:“這還是你的臆測,你什麼證據也沒有。”
阿笠博士微微一笑:“不,有證據,就在你的腿上。高木警官,請叫鑒識人員過來。”
高木警官點點頭,對鑒識人員示意。
鑒識人員拿出了專用的探照燈,打開燈光後,新田的褲子上滿是血跡的痕跡逐漸顯現出來,就像一幅無聲的證據。
阿笠博士解釋道:“飛濺的血液的形狀和大小能夠提供許多信息。包括沾到血跡時和被害者的距離,還有身體方向。”
高木警官仔細觀察後說:“無論怎麼看都是近距離正麵沾到的。”
阿笠博士繼續分析:“書架倒下,壓倒正木先生的時候,你在較遠的地方背對書架,也就是說,血跡不是那個時候沾上的。是之後殺害正木的時候沾上的。否則不可能會沾到那個地方。”
聽到這裡,新田突然崩潰跪倒在地。
阿笠博士歎了口氣:“現實不是卡牌遊戲。殺害對方,血液就會四處飛濺,沒有想到這一點,正是你失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