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商行,敗!”
擂台上裁判喊出接結果。
趙氏商行的老供奉拖著受傷身軀返回,這是他兩個月來打的第七場擂台戰了,七把全敗,可把他這老骨頭折磨慘了。
擂台上,健壯男人手持精黑鐵棍,露出自信笑容,朝身後擺手笑道。
“秦公子,我這幾場擂台打的如何,還過得去吧?”
新任神選隊長秦軒緩慢站起,與台上男人露出輕笑,優雅點頭,回道。
“魏師乃是州裡的高手,比試起來自然是賞心悅目的,用來打這雲離城的比試真是殺雞用牛刀了,我倒是要向魏師道歉,畢竟這些雲離城宵小不能讓魏師儘興。”
“誒,好說好說,看在秦公子的麵子上,我倒是願意讓這些彈丸之地的鄉間修行者,見識下與真正強者的差距到底多大,也讓他們開開眼界!”
魏師大笑一聲,話語裡滿是對雲離城修行者的譏諷輕視。
趙氏商行的老供奉拖著受傷身軀坐在台下,低頭羞愧不語。
這魏師說的確實是實話,同是三階,他在這魏師麵前占不到丁點優勢,每次都是慘敗而歸。
而他這樣的三階修行者,還是趙氏商行花了大價錢,托了大關係從郡裡專門請來的。
雲離城裡真正土生土長的三階修行者極少,大多三階都是外來戶。
“有些東西,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若不是規矩不允許,我真想一巴掌把他們全都拍死,省得看著心煩。”
“此言差矣,秦公子無需為了這些不知死活的小人物動氣,交給我來慢慢解決就是了,在這彈丸之地,方寸之間,我還是能橫行無阻的。”
“好,那就勞煩魏師了。”
台上神選隊長秦軒與魏師肆無忌憚的說著譏諷話語。
下方趙氏商行一群人低著腦袋,匆匆離去。
趙菱走在中央,看著最前端那道一瘸一拐的年邁身影,麵色無奈。
這是趙氏商行本周的第三次約戰比試,此次輸出去了一座工廠,事到如今,趙氏商行已有近五成的產業被神選隊長拿走,且這種約戰搶奪的方式越來越勤,越來越快。
趙氏商行會館。
一眾子嗣齊坐,家主落位,老邁臉龐浮現無奈,看著眾人,徑直問道。
“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無人應答。
良久。
老供奉起身,與家主抱拳,無奈回道。
“將產業給他們,留些衣食無憂的錢就算了吧。”
“……”家主張嘴,欲言又止,良久後歎息道:“可這是趙家在雲離城上百年的打拚啊,怎麼能毀在我這一代呢?”
“毀不毀我不知道,反正我要走了。老供奉擺手道。
畢竟再不走的話,他就要被打毀了。
兩個月打七場約戰,還都是打州裡的高手,驢也沒這麼使的啊。
所以他得先跑了。
家主老邁臉龐急促起來,連忙挽留道。
“先生您不能走啊,您要是再走的話,商行就真的一點辦法沒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