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眾人紛紛散去,有知曉陳寧背景的圍觀者暗暗咋舌,不敢宣言,也不敢停留,快步離去,回房休息。
杜生從牆壁上掙紮出來,胸口傳來劇痛,遭受嚴重打擊,他踉蹌站著,打量著一旁化作齏粉的牆壁,神情駭然,但很快又化作怨恨。
就算他實力強大又怎樣,這可不是出手傷人的理由,且竟然將他打成了這種模樣,休想善罷甘休!
他會將此事向家族稟報,不管他的實力多麼強,膽敢主動出手傷人,便要承擔家族怒火。
杜生踉蹌走著,兩位侍女趕忙上前將他攙扶,送至房間。
樓上。
薑秋禾跟著陳寧慢步行走,她呼出一口氣,想著自己還是太不冷靜,但不知為人,聽到那人嘲諷陳寧的言論,她就忍不住想要動手,甚至生出了直接打死他的衝動。
怪誒。
她疑惑搖頭,目光又瞥向陳寧,像是尋找答案般仔細查看,等到陳寧轉頭,她又趕忙收回目光,生怕陳寧發現。
“分你一半。”陳寧將兜裡的糖抓出,遞給薑秋禾。
“怎麼分這麼多給我?”薑秋禾雖開心,但有些疑惑。
“不好吃。”陳寧道出答案。
“哈哈,陳魁首都學會挑食了啊。”薑秋禾調笑一聲,伸手接過糖,剝開一顆送入嘴中,再朝著陳寧輕笑道。
“甜嘞。”
“嗯。”陳寧點頭,朝她擺手,“明天見。”
“好。”薑秋禾點頭答應下來,神情略顯開心。
兩人各自回房,準備休息。
酒店內其餘人則休息不下來,尤其是杜生一脈。
得知杜生被人重傷後,雙柳文院的一眾學生和老師立馬前來查看,並詳細詢問起因。
杜生隻說是那兩位狂徒目中無人,行事肆無忌憚,看他不慣,便下狠手將他重傷。
杜生一人的言論自然不足以作為證詞,文院又詢問了一些在場的其他人,將真相拚湊起來。
大概就是杜生口無遮攔,譏諷了彆人,然後便被毆打教訓了一番。
“雖是杜生犯錯在先,但不至於遭受毆打,更何況還被打出了這麼嚴重的傷勢,不應該的。”
文院老師微微搖頭,覺得陳寧和薑秋禾行事過分了些。
“嗯,若有不滿完全可以來向我們投訴,我們自然會口頭教育,出手傷人性質可就不一樣了,倒真是目中無人。”
另一位老師附和道。
事到如今,便該想著如何去處理這件事。
“對了,那兩人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文院老師向一旁學生詢問。
“正在詢問。”學生輕聲回答。
屋內躺在床上的杜生突然發出悲鳴,以哭腔朝電話內道。
“爹,那廝下手太狠了,將我打得好慘,要不是餐廳人多,他們甚至還想痛下殺手!”
“豈有此理?!”電話裡傳來男人怒喝,憤然道。
“我兒莫慌,爹已經通知了其他人,馬上便會有人來替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