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遠笑笑,“幾位兄弟,實不相瞞,我能買這輛車,能攢下這點家底,都是因為這個小姑娘。”
七八個人麵麵相覷,一個叫林家棟的司機說道:“兄弟說明白點,就她一個小丫頭,還能幫你發家致富?”
秦朝遠瞪了他一眼:“不許用這種語氣說她!”
他又繼續說道:“我第一次開始做生意,就是從她手裡拿的貨,那時她也剛做了幾個月的生意,而且她給我拿貨的價錢,全都是她在南方的批發價。
我賺到第一筆錢後,就在我們縣城買了三間店麵,她也親自帶著我去南方一趟,但後來她怕我遇到危險,就不願意帶著我去了,而她帶回的貨,我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幾人覺得秦朝遠說的有點神乎其神,如果反過來,他們反而會更相信。
秦朝遠才不管他們信不信,自己隻管說:“第二次和她一起去南方,是在去年暑假,我們先是來了京城,然後又從京城出發去了咱們進貨的那個小縣城,也就是那一次,她和一個服裝廠開始了長期的生意。”
“而她也早就不再做零售的生意了,進的貨全部批發,你們也看到了她家的服裝店,其實那一排10間房子全部都是她的,我在來京城之前也是在那裡租房賣衣服。”
“朝遠兄弟,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吧,她就做了一年生意,竟然能買十間店麵?”這是一個姓李的司機提出的疑問。
秦朝遠溫柔的笑笑,點點頭:“其實這還是她一邊上學,一邊做生意才賺這麼少。”
“我原本以為會一直跟著她安安穩穩的做生意,買這輛貨車也是想著和她一起去南方進貨,隻是後來卻不得不來到京城。”
林家棟使勁的回憶了一下那個小姑娘,覺得她除了比較漂亮以及恬靜之外,好像也沒什麼特彆。
但是秦朝遠說自己跟著她,而不是她跟著秦朝遠,那她絕對有過人之處。
有一個司機還是聽清楚了裡麵的問題:“她一個小孩領著你一個大人,但是不管怎麼說,就兩個人坐火車,去那麼遠的地方進貨,難道你們不怕危險嗎?”
秦朝遠解釋:“除了我,還有幾個兄弟,但不管是幾個兄弟,我們的定海神針都是小羽妹妹,隻要小羽妹妹跟著,我們就安心。
但是從去年暑假結束,我們幾個兄弟就沒有再去進過貨,後來都是小羽妹妹一個人去的,她把貨拉回來以後,我們再從她那裡拿貨,她就賺個中間差價。”
一個沉默寡言的退伍兵也終於開了口:“她一定身手很好吧,而且聰明機智,思慮周全。”
這些詞語不像是誇一個小孩子,更像是一個成熟的大人。
說起這個,秦朝遠就忍不住的想大笑,“你們從部隊出來,而且都是我大堂哥介紹過來的,那一定和他很熟吧。”
幾個退伍兵點點頭。
“那你們更知道我大堂哥的身手。”秦朝遠說。
幾人又再次點頭。
“哈哈,你們一定不知道,我大堂哥和她打架,還不知誰輸誰贏呢?”秦朝遠覺得他大堂哥早晚都是小姑娘的手下敗將。
“這麼厲害!”
“是啊,就是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