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榕榕聽到後回頭瞪那個女生:“自願什麼?換你你會自願?你敢拒絕?”
女生低下了頭。
羅烈甩開旁人的手,不聽勸說推開包廂的門,看了兩眼,又默默合上了。
關榕榕先是激動,隨後不解:“你乾嘛呢?進去帶她出來啊!”
羅烈腦子裡回想剛剛自己看到的場麵,艱難道:“或許…媚姐不需要我們去救她,她正在和張導愉快地喝酒。”
“愉快?”
剛剛的女生嘀咕:“我就說她是自願的嘛。”
羅烈瞪她一眼:“你懂什麼,不要用你自己的想法去看所有人,我隻是說的比較委婉,媚姐她在教訓人呢,我們下樓等她吧,她應該很快就會出來。”
關榕榕心裡鬆了一口氣,揮揮手:“你們走吧,人多太紮眼,我等她就行,今天的事記住什麼都不要往外說,無論是看見的沒看見的,要是我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你們也彆想在這行乾了,知道嗎?”
“知道了姐。”
包廂裡,江嬈用左手臂卡住張導的脖子,右手拿著一瓶高濃度白酒,上刑似的往張導嘴裡倒,張導一邊被她勒得直翻白眼,一邊灌得說不出話,隻能無力掙紮。
偏偏這個女人好像學過擒拿術一樣,他怎麼都掙脫不了她看似瘦弱,卻比鋼筋還要堅固的手臂,旁邊兩個大男人也來幫忙,可他們仨都扳不開她的手。
江嬈冷笑:嗬,姐也是當過刺客的人,要你命的時候能讓你逃掉?
她手上無情,話語卻柔媚入骨:“張導,喝呀,你不是最喜歡人家了嗎?人家喂你酒怎麼不喝呢,都吐出來多浪費。”
張導如同一條在岸上撲騰的死魚,心裡狂罵: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老板和製片人,酒醒了大半,怒道:“徐媚,放開張導。”
“你乾什麼!你不要太過分!”
江嬈無辜:“不是張導要我陪他喝酒的麼?”
“陪酒是你這樣陪的?”
“這樣喝不是更儘興?”
老板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有多麼惹不起,他求饒道:“不要你陪行了吧!張導要被你灌死了,你快走!趕緊走!”
江嬈哼了一聲,終於舍得放開手,張導已經喝得不省人事,像條大蟲一樣軟軟地癱在座位上。
始作俑者把酒瓶往桌上重重一砸,拿上包瀟灑地說了句:“走了。”
製片人被她囂張的姿態氣到,放狠話:“那個角色你彆想要了!”
已經走到門口的江嬈慢悠悠地回頭,粲然一笑,驚豔絕倫。
“給你幾分臉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不就是一個角色麼,整的跟選妃子侍奉皇帝一樣,我看啊,你們也彆拍電視劇了,就擺張酒桌在鏡頭前麵,讓觀眾看看都是那些演員陪你們喝酒吧。”
如果導演沒有對她起壞心思,隻是想要個麵子的話,江嬈是可以忍一口氣,遵守娛樂圈的規則,喝幾杯酒,說幾句好話,讓所有人臉上都好看。
可有些觸及原則的冒犯,她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