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同學周偉說道:“夏家好像並不知道夏小叔去哪了,我聽說夏潛的媽媽在到處打聽,都打聽到我家去了。”
“那他們還真不嫌丟人,偷偷的找不就可以了嗎?就在這個城裡,難道還會找不到?”劉洋說。
另外三個不認識夏小叔的人就坐在一邊默默聽著,大家族裡這樣的事情很常見,拿什麼結盟?大都是用晚輩婚姻。
那夏家大哥這樣應該讓自己的女兒和兒子聯姻啊,怎麼反而讓自己的弟弟去呢?一個大哥好像也沒有資格決定弟弟的婚姻吧!
他們幾個聊天的時候,菜就陸陸續續的上來了,那誘人的香味一下子彌漫了整個包間,包間裡頓時響起了吞咽口水的聲音。
“這也太香了吧,長這麼大還沒有聞到過這麼香的菜呢,就是不知道吃起來怎麼樣?”謝占江眯著眼睛說。
“那還等什麼,大家動筷吧!”劉洋說著就已經拿起了筷子。
小夥子的手速都不慢,每個人的筷子都朝著自己最喜歡的那道菜夾去,吃第一口時,還細細品味了一下,第二口就有些囫圇吞棗了。
下筷子的速度越來越快,這會兒,他們拋棄了平時的餐桌禮儀,不顧形象的大快朵頤。
第一個放下筷子的是劉洋,他感歎道:“平常也沒少吃好東西,但是味道卻比這差了一著。”
“你們說這飯菜會不會有什麼問題?這菜好吃的不符合常理呀!”劉洋的同伴張青說道。
張青雖然也是京市人,但他和劉洋認識的時間還比較短,是上了大學之後才認識的。
他以前就聽說過,有些飯店為了留住客人,在菜裡加上是讓人欲罷不能的藥,不知道這家店是不是如此。
謝占江搖搖頭,能在這個時候開飯店的人都不普通,而且他們不可能會那麼蠢,這是什麼地方啊?大學門口啊,若是真的下了藥,被揪出來,那絕對會落個殘害國家棟梁的罪名,那絕對是吃花生米的結局。
周偉也分析道:“這個飯店麵對的就是咱們學校的學生和老師,可以說,這個年齡段的小半數聰明人都聚集在這裡,老板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做這樣的事情。”
這時門再次被敲響,主食肉絲麵端了上來。
這次他們開始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劉洋細細品味後,說道:“肉和咱們剛才吃的紅燒肉是一樣的,隻是做法不同,這湯應該是豬大骨熬出來的,這八毛錢一碗,絕對值啊!”
到現在都還沒有說過話的一位叫陳思言的同學突然說道:“這豬肉不是普通的家豬肉,而是野豬肉,就是不知道這野豬是生長在何種地方的,肉質這麼鮮美。”
“什麼?”
“這是野豬肉?”
“你怎麼吃出來的?”
幾個人的話,同一時間脫口而出,他們的目光都望向陳思言。
我們大都一直生活在京市,沒吃過野豬肉,更沒見過野豬,但卻從書上知道野豬的可怕。
陳思言臉有些紅,他不太愛說話,若不是同桌非要拉著他出來,他是不會與彆人在一起吃飯的。
然後他解釋的聲音更小了些:“我小時候在外婆家長大,外婆家就是住在大山腳下,所以村裡人每年都會進山打野豬,我們平常吃的肉,都是一半野豬肉和一半家養的豬肉。”
“而我平常喜歡吃,又喜歡做菜,隻要吃過的肉都能嘗出來不同,所以我才知道這是野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