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裡人最重聲譽,所以對於韓成這樣的事,那是絕不能容忍,那時我老師還在,而且他最疼韓城,所以也隻是把韓城關在家裡,沒有責罰。”
“而我老師去世後,韓家就徹底的分了家,如果當時我師弟不出走,恐怕韓家大哥也饒不了他。”
謝老爺子這下也猜不透,韓城要找謝經年的原因了。
謝占西問道“二叔,韓先生的那個對象叫什麼,你見過他沒有?”
謝占西懷疑也許是韓先生的這個對象出了什麼事,或許是韓家人又做了什麼?需要長輩出麵,這些才是墨雨不好管的事。
謝經年說道“這個我還真知道,因為後來我找師弟的時候,也找到過這小子,這小子那時說,他和韓城已經分手了。”
眾人都把目光看著他,眼裡的意思是讓他快點說,廢那麼多話乾什麼?
謝經年咧著嘴道“那小子姓褚,叫褚越。”
謝占江猛的瞪大眼睛,好似想到了什麼,他一拍大腿,“我絕對見過他倆!”
眾人的目光又落在他身上,這小子怎麼又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你見過?在哪見過?你都不認識那兩個人,怎麼知道就是他倆呢?”謝經年問道。
謝占江笑嘻嘻道“其實我之所以認識墨雨同學,是因為墨雨同學在京大校門口不遠處開了一家飯店。”
“那家飯店的菜味道特彆好,我經常去,我還真在飯店裡見過你說的那個褚越,他現在其實就是墨雨的老師!”
“而且我看見過他和一個與他年齡相當的男人談笑風生,那個男人的氣質亦正亦邪,飯店裡的服務員則喊那個男人‘韓爺’。”
謝占西笑了,“好了,現在事情總算是理通順了,墨雨和韓先生不但認識,而且特彆熟悉,墨雨是考上京大後才來京市的,那麼那個韓先生應該是跟隨著墨雨回來的。”
“墨雨的飯店,韓先生在管,墨雨的老師是褚越先生,那韓先生和褚越先生也應該早就團聚了。”
“韓先生早已經回來,現在才找他曾經的師兄,那絕對是來求幫助的,幫什麼?幫助對付韓家人!”
謝占西的父親對著兒子舉起了大拇指,“分析的很到位,等明天你二叔見到了他之後就明白了。”
“不過如果真的是這件事情,那這個忙還非幫不可,因為不管是韓城的關係還是墨雨的關係,這個忙都必須幫!”
……
第二天一大早,謝經年就起床了,因為他迫切的想要見到自己的師弟。
而謝占西和謝占江同樣如此,他們兩個也好想去墨雨家裡,所以三人就一起出發了。
而韓家大哥在知道自己的小弟韓城已經回來京市後,他沒有感到歡喜,而是驚怒交加。
這些年他一直留意著褚越,也知道褚越過得有多難,但是始終沒有見韓城出現,他就以為韓城肯定是回不來了,所以也就對褚越放了心。
不能怪他太狠心,因為他們家族不能因為韓城一個人而名譽儘毀,這樣讓其他人如何在外行走?
他一夜未睡,天未亮就起床了,讓兒子帶著他去那家飯店,他要去見見韓城。
……
今天韓城不出去,所以墨宅的大門到天亮還沒打開,直到敲門聲傳來,才有人去開了門。
謝占江看到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開門,心裡很疑惑這個家裡究竟住了多少人。
他急忙說道“我們是墨雨的朋友,來找墨雨,不知她是否在家?”
來開門的人是墨十八的小弟,聽到來人是墨雨的朋友,立即笑容滿麵,“歡迎幾位,我們小小姐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