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件事情早就過去,墨雨也早已忘了這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但是借此機會,她想給張文靜兩句忠告。
“像這種心術不正的人,不管她在你麵前表現的有多好,最好還是不要深交,因為未來她給你帶來的麻煩會是你意想不到的。”
“更不要小看一個女人的嫉妒心,有時她比男人手裡的刀還要鋒利,還要傷人。”
張文靜心裡有些羞赧,但她還是點點頭,墨雨年齡雖小,但是比自己懂得多的多。
她覺得墨雨很神秘,墨雨過得這麼肆意張揚,竟還安然無恙,張文靜很不能理解。
而她也發現了,雖然賀傑和墨雨的關係非常好,但賀傑從來不在她麵前主動提起墨雨的任何事情。
她覺得這就有點不對勁,因為正常人都會忍不住去訴說,去炫耀。
比如墨雨對賀傑這麼好,賀傑都能忍著不主動炫耀,賀傑在墨雨這裡經常拿回家好東西,賀傑也從來不提這些東西有多難得,不說這些東西的價值。
就像上次拿回去的水果,她在京市長大,都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的水果,而賀傑卻習以為常。
她其實想張口說,拿回娘家一些給父母嘗嘗,但是一向大方的賀傑卻隻字不提。
她要是說不想吃了,賀傑立馬就把剩下的全部吃完,一點也不留。
後來她就明白了,賀傑並不想把從墨雨家拿回去的東西給自己父母吃。
她雖然有些氣惱,但也無可奈何,畢竟這東西既不是賀傑買的,更不是她張文靜買的,她沒資格做決定。
“就是我還有點事想和你說,婆婆得知阿傑是因為在那裡做生意受的傷,就有點不想讓阿傑去。”
“她說這種事情防不勝防,有了這一次就會有下一次,我就想問問,這事情能夠從根本上解決嗎?”
其實張文靜不僅僅是因為婆婆有這樣的擔心,她也有這樣的擔心,她不想再受一次那樣的驚嚇。
墨雨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做什麼都有危險,不是因為做生意才有危險的。”
張文靜不好意思的低頭笑笑,這個道理她明白,她隻是有點害怕而已。
墨雨看了她一眼,說道“這件事情一個星期內就能解決,以後我會在那兩邊安排人保護賀傑。”
張文靜沒想到墨雨說還會派人保護他們,這讓她有點受寵若驚,隻要沒有麻煩就可以了,哪裡還需要人保護。
她爹都坐到那個位置了,還沒有請過人保護呢,在她的認知裡,被人保護的都是了不得的人。
“這,這個就不必了吧。”
“這事我自有安排。”墨雨的口氣不容置疑。
張文靜便不再說話了,她這也真正見識到了墨雨的強勢,彆人隻能聽她的安排。
賀傑掃了房間,擦了桌子,又曬了被子。
他剛忙完,外麵卻來了兩個意想不到的人,正是張文靜的爹娘。
原來他們聽說了賀傑的事情,去萬林街沒找到人,又去了賀家,也沒見到人,經過一番折騰,又跑到了墨雨家裡。
張夫人看到女婿頭上還纏著繃帶,立馬心疼的問“阿傑的傷怎麼樣?去醫院看了沒有?現在還疼不疼?”
賀傑擺擺手,“傷都快好了,現在也不疼了,嶽母不用擔心。”
張秘書去看自己的女兒,當時女兒也在,如今看女兒安然無事,應該被保護的很好,這個女婿還是很不錯的。
張秘書把手裡大兜小兜的東西放在客廳的桌子上。
“墨姑娘,我聽親家說,那天幸虧你去了,才能及時的救下他倆,我在這裡對你說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