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杉杉被灌了藥之後,(啊,不錯,是被灌了藥,被人捏著下巴灌進去的。)便悠悠的轉醒。
而宮門外,宮尚角也得到執刃與少主死亡的消息,正加急趕回宮門。
蘇杉杉剛一睜開眼睛,想要坐起來看看周圍環境的時候,就被宮遠徵拿著刀指著下巴。
“說,你這枚玉佩哪裡來的?你到底是誰?”宮遠徵一手捏著玉佩,一手拿著刀指著蘇杉杉說道。
蘇杉杉剛剛醒來,半撐著身體便被這一幕嚇到了,急忙用手撐著往床榻後麵退去。
“你……你是誰,這裡……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說著,便要哭出來。
“彆裝可憐!快說,這枚玉佩你哪兒來的?”宮遠徵見蘇杉杉後退又往前進一步。
“不,不要,彆殺我!那是我自己的玉佩!”蘇杉杉哭喊著,“我從小就戴著那枚玉佩!”
“你是誰?哪家的?又怎麼會成為新娘?”宮遠徵收起了刀問道。
“我,我……”蘇杉杉低著頭,含含糊糊的。
“嗯?”宮遠徵聽到蘇杉杉支支吾吾的聲音,又將插回刀鞘的刀抽了出來。
“彆!彆,我說!”蘇杉杉急忙說道,“我叫蘇杉杉,我從小跟著我的養父養母生活在山裡,但是前不久他們病逝了,就將我托付給了蘭州的蘇家,因為蘇家不想讓他們的女兒嫁進宮門,正好我又被我養父母送了過去,所以他們將我收作為義女,讓我替蘇大小姐出嫁。”
說罷,蘇杉杉又害怕的說道:“我不是有意要欺瞞宮門的,我也是寄人籬下,沒有辦法,他們讓我嫁,我隻能嫁過來。”
“你的養父養母?”宮遠徵問道,“那你的親生父母呢?”
“我,我也不知道。”蘇杉杉說道,“自我記事起,我就一直跟著我的養父養母在山中打獵生活,他們說我的父母都已經不在了。”
說著,蘇杉杉垂下了頭:“如果,如果宮門很介意我的身份,可以把我遣返回蘇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