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雲為衫被喂下了宮門的蝕心之月,而雲為衫也從月公子口中得知,這藥便是無鋒中的半月之蠅。
所以她知道這個藥無需解,但是她也不能直接告訴宮子羽。
而宮子羽為了雲為衫,直接以身試藥。
在宮子羽中途有些昏迷睡著的時候,雲為衫起來去找雲雀見麵。
二人正聊天的時候,被宮子羽偷聽到了牆角。
“你是無縫的人。”宮子羽眼中含淚憤怒的說道。
雲為衫和雲雀被嚇了一跳,急忙解釋:“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你不要跟我說話!”宮子羽生氣的扭過頭,不想和雲為衫說話。
後來幾人解釋了一番,而且還將無鋒用毒藥控製她們的事說了出來,宮子羽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
而且她們如今已經投靠宮門,月公子也在一旁勸說,雲為衫還講述了她們曾經在無鋒的事。
宮子羽頓時心疼雲為衫,心軟的原諒了她。
而他們說開後,也盤算著碟中諜將計就計,直接將無鋒引入宮門,除掉他們。
宮尚角也正好有事,前來月宮尋找月公子,卻突然發現雲為衫中了毒還能夠行動自如,隻停留在第一階段咳血階段。
而宮子羽卻在第二階段,身體僵硬,行動不便。
宮尚角頓時有了雲為衫是無鋒刺客的證據。
“宮尚角你要做什麼?”宮子羽看到宮尚角要對雲為衫動手,急忙攔住他。
“雲為衫是無鋒刺客!”宮尚角說。
“你憑什麼這麼說?”宮子羽說道。
“就憑我知道這蝕心之月的藥性!先是咳血,然後四肢不便。”
“可她卻一直停留在咳血階段,且動作流利。”
“要麼,她身上有抗藥性,要麼,就是她吃過這種藥。”
“很顯然,無論是這兩種哪種情況,都不是身為處在閨閣內的雲家大小姐能夠接觸到的。”
宮尚角冷冷的看著宮子羽。
宮子羽還是不肯想讓,宮尚角直接將宮子羽打到一邊,強行將雲為衫帶走了。
宮遠徵聽聞宮尚角把雲為衫抓了起來,立即配置毒藥,興奮的跑去了地牢。
地牢內。
雲為衫雖然被鎖銬吊起來,但是還並未用刑。
“你倒真是一點也不害怕?”宮遠徵邪笑著說道。
“誰給你的底氣?是覺得宮子羽那個蠢貨能夠護得住你?”宮遠徵問。
“在這地牢裡,還沒有人能夠抗得過我的毒酒。”宮遠徵說著便要拿起一旁的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