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南衣看著宮遠徴的動作瞬間慌了神。
想要往後避去,卻退無可退。
毒酒進入鄭南衣的衣服,順著脖子直接滑到了裡麵,毒酒與皮膚直接接觸產生了反應,冒出一大股濃煙。
若是芷昔看到了這毒酒,可能會說一句,這就像是現代社會的濃硫酸。
宮遠徴若是在現代社會,怕也是個極為出眾的化學家。
鄭南衣被這毒酒痛的慘叫聲連連。
翌日。
羽宮。
宮子羽坐在床邊揉著自己的胸膛。
金繁從屋外走進來。
“早啊。”宮子羽見到金繁進來打了聲招呼。
“還在痛嗎?”金繁問道。
“有一點兒。”宮子羽回道。
“讓你昨晚逞能,明明打不過宮遠徴……”金繁說道。
宮子羽聽到金繁的話直接打斷了他:“還都不是因為你!”
“要不是因為你突然間摔倒,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說不定可以跟他五五開!”宮子羽說道。
“夢裡的五五開!”金繁反駁道。
“閉嘴吧你!”宮子羽。
“也不知道昨晚被宮遠徴帶走的那個姑娘怎麼樣了。”宮子羽自言自語道說道。
“對了。”宮子羽忽然間想起來什麼事,“我一會兒要去找個人,你不必跟著我,我一會兒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