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和雲為衫她們畫完畫像也回了女客院落,而芷惜則是被宮遠徵接去了徵宮。
“雲姐姐覺得這顧妹妹當真如她表現得這般天真無邪嗎?”上官淺坐在雲為衫的對麵,給她斟了一杯茶水。
“天不天真跟我們又有何關係?”雲為衫端起茶杯麵色不顯。
“相比於她,你不擔心宮尚角所說的事情嗎?”雲為衫問道。
“什麼事?”上官淺疑惑的看著她。
“你是上官淺?”雲為衫問。
“是啊,難道你不是雲為衫?”上官淺似笑非笑的看著雲為衫。
“我不是雲為衫,我和寒鴉頂替了本來的雲為衫。”雲為衫似是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想雲姐姐倒是不必擔心。”上官淺說。
“什麼意思?”雲為衫。
“我要是你,我就賭一把,就堵無鋒會不會幫你掩蓋身份,畢竟他送你進來,也是耗費了不少精力。”上官淺說道。
“或者,你還有一種選擇。”上官淺。
“什麼?”雲為衫。
“在即將暴露的時候,劫持一個人?”上官淺。
“你把宮門想的太過於簡單了,就連那個平時喜歡追著侍衛跑的大小姐,也不是個簡單的人。”雲為衫說道。
“你可以劫持一個絲毫不會反抗你,而且非常有把握的人。”上官淺笑著看著雲為衫。
“誰?”雲為衫問道。
“我啊。”上官淺說,“你劫持我,我肯定不會反抗你,而且到時候,因為你的行為,宮家就更加不會懷疑我,你最後的犧牲也會變得更加有意義。”
“你心可真狠。”雲為衫看著上官淺說道。
“這就算是狠?”上官淺看著雲為衫,“我隻不過是不想讓你最後死的毫無價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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