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惜則是在當時除了執刃殿後,便回了徵宮補覺。
等她一覺睡醒的時候,宮遠徵他們都已經將事情處理完回來了。
宮遠徵坐在芷惜麵前跟芷惜講著他們如何拿下宮喚羽的事。
那小表情裡都是對宮子羽的幸災樂禍。
不過,裡麵倒也含了幾分心疼。
畢竟也是宮門內的人,宮門無論怎樣,都是會一致對外的,倒是沒想到,此次竟出現了這麼一個敗類。
當芷惜聽到他們沒有將宮喚羽殺了,而且把人廢了關在羽宮的時候,手裡的糕點都嚇掉了。
“把人廢了?”芷惜一言難儘的看著麵前的宮遠徵。
宮遠徵呆愣的拾起桌子上芷惜掉落的糕點,默默的又放到她滯在嘴邊的手裡。
“嗯,畢竟他也是宮門的人,廢了他,也算是讓他受了懲罰。”宮遠徵解釋道。
“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芷惜嘴邊直接蹦出這一句。
宮遠徵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麼意思。”
“哦,”芷惜解釋道,“就是,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一種功法,就是修煉到最後一層的時候,需要把全身經脈廢掉,然後置之死地而後生,之後才能功法大成。”
宮遠徵聽到這話微微一愣,遭了。
“芷惜你在徵宮自便啊。”宮遠徵說完,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宮遠徵急匆匆的跑到角宮。
宮尚角聽到動靜,從書桌上抬頭看著宮遠徵。
“怎麼了?發生了何事?”宮尚角問道。
宮遠徵急忙將芷惜跟他說的話又跟宮尚角說了一遍。
宮尚角擰著眉頭,緩緩開口:“遠徵,還需要麻煩你。”
宮遠徵有些不解的看著宮尚角。
哥哥這是何意?
“遠徵能否研究出一種可以讓人武功儘失的藥物。”宮尚角說道。
宮遠徵聽了宮尚角的提議,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那哥,我先去藥房了,藥做好了我給你送來!”宮遠徵說著,又跑遠了。
宮尚角看著風風火火的宮遠徵,笑著搖了搖頭。
隻能說毒藥天才不愧是毒藥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