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十分厭惡這種人,大男子主義並不可怕,畢竟這是古代,但是他們宮門這將女子當成什麼了?物品?玩意兒?嗬,這是江湖不假,但是這方世界的皇帝都不會如此大張旗鼓,如此輕賤女子,他們宮門一個小小的江湖門派又是哪來的底氣?
女人怎麼了?他們不是從女人的肚子中爬出來的?他們沒有母親?
宮尚角鐵青著臉,手中死死攥著茶杯,宮遠徵聽到芷惜的話,雖然覺得芷惜說的挺有道理,那個執刃確實挺不是個東西的,但是,他哥氣的都快冒火了。
宮遠徵輕輕扯了扯芷惜的衣袖,笑著打著圓場:“咳,哥,芷惜她沒彆的意思。”
宮尚角平複了一下情緒,開口道:“行了,這件事確實是老執刃做得不對,但是……”
說到這,宮尚角冷冰冰的瞥了芷惜一眼:“這並不代表,你可以隨意指責宮門執刃,這種話,我以後不希望再聽見。”
芷惜聽到宮尚角的話,無所謂的翻了個白眼:
“你倒是對待宮門勤勤懇懇。”宮門長老也不見得偏心你一點兒,活該你是打工人。
“宮門一族的刀尖永遠一致對外。”宮尚角說道。
“行了行了。”芷惜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宮遠徵看著這氣氛緩和了一些,暗自鬆了口氣。
論媳婦和哥哥吵起來怎麼辦,這種修羅場他再也不想經曆了,雖然他媳婦說什麼都對,但是他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反駁他哥,隻能夾在中間勸和。
都怪他這張嘴,非要提什麼宮子羽蘭夫人。
幾人又這麼相安無事的度過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