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聽著上官淺的話,還在思索著她言語中有幾分真假。
上官淺看著麵前默不作聲的宮尚角,心裡也沒由來的有些緊張,她如今算是豁出去了一切,什麼都沒有了,而且,算是孤注一擲。
“遠徴。”宮尚角突然出聲看著宮遠徴,他想看看宮遠徴能不能診脈診出來什麼。
宮遠徴聽到宮尚角的話,直接伸出手來想要給上官淺把脈。
“不必了。”芷昔開口道,“我把她的毒解了。”
芷昔一開口,除了上官淺比較鎮定,宮尚角和宮遠徴都轉過頭來看她。
“你什麼時候,和上官淺關係那麼好了?”宮尚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似是有些懷疑到她的頭上來了。
芷昔也不理會宮尚角,直接衝他翻了個白眼:“女孩子的事,你管得著嗎。”
芷昔說完,還親昵的往上官淺身邊挪了挪,道:“淺淺姐,你繼續。”
“兩年前,我恢複記憶後,曾經找機會給我在無鋒中的師傅點竹下了毒,是宮門的送仙塵,還混合了其他各種毒藥,當時,無鋒中每年一次從來不曾有變的無鋒例會竟然取消了,說是高層中有人出了事,當時還加強了警戒,由此我推斷,清風派的點竹很有可能是無鋒中的高層,或者說,很有可能她就是無鋒的首領。”上官淺說道。
“清風派的點竹?”宮尚角聽著上官淺的話,低沉的思索著。
“嗯。”上官淺說道。“但是她沒有死。”
“她可真是命大啊,這都死不了。”上官淺恨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