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月公子出來打斷了他們。
“角公子,我這裡有一味藥叫試言草,服用後,他可以讓人吐出真言。”月公子說道。
“不必。”宮尚角打斷他。
月公子在他這裡已經毫無信任可言,畢竟,之前那個女刺客就是在月宮流出去的。
“我會帶她回前山,到時候,自然知道她言語的真假。”宮尚角說道。
“宮尚角,你敢!”宮子羽攔在雲為衫的麵前,他不是蠢貨,知道剛剛宮尚角那一番話的意思,雲為衫作為雲家大小姐確實接觸不到這種藥材,但是,他現在很喜歡雲為衫,所以一定不能讓宮尚角將人帶走。
不然,若是落在了宮尚角和宮遠徴兩人手中,雲為衫不知道要遭到多少罪。
再者,他相信雲為衫不是什麼壞人,他們相處了那麼長時間,他自認為對雲為衫也有了些許了解,雲為衫若真是無鋒,那也定然是她有苦衷,如今嫁入宮門也不過是尋求庇護。
宮尚角看著麵前袒護雲為衫的宮子羽,額頭上的青筋不禁跳了跳,有些恨鐵不成鋼。
他不相信聽了他剛剛那一番說辭,宮子羽會想不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畢竟,他雖是紈絝,但也並不是什麼蠢人才對,跟雲為衫相處那麼長時間,他能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他就是發現不對了,所以才不讓自己帶走雲為衫。
那這個雲為衫更加不能留下了。
“讓開!”宮尚角語氣狠戾的說道。
宮子羽還是擋在雲為衫麵前,袒護著他。
“嗬,”宮尚角輕笑了一聲,“你可真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