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昔在徴宮看著小乖轉播給她的畫麵,一邊吃著手中的糕點一邊罵上麵幾個長老偏心的嘴臉。
要她說,這宮門的執刃之位又不是什麼香餑餑,搞得比皇位還大牌,爭什麼爭,還有那三個長老,換個執刃跟刀架在他們身上要他們命似的。
長老們在後麵的房間將宮子羽背後的密文刺在了宮尚角的背後。
“尚角,刺上這些密文之後,便終身不能出舊塵山穀了。”月長老說道。
“嗯。”宮尚角悶聲應了一聲。
事到今日,他總算知道為何曆屆執刃都不能隨意出宮門了,原來是因為身上有密文嗎。
“哎。”雪長老看著麵前二人歎了口氣,“隻是,這子羽背後的密文怎麼辦才好?”
宮尚角聽到這話,才有些疑惑:“長老,曆屆執刃屍體上似乎都沒有見有密文?”
“這密文是靠著身體裡的元氣支撐,這也是為什麼執刃死後要立即繼任執刃之位,若不及時刺上這密文,密文會漸漸消失。”月長老開口解釋道。
“長老可否將刺密文的筆墨拿給我一些,我會讓遠徴研製,看看能不能研製出洗去這密文的藥水,在洗去密文之前,還需要子羽弟弟在宮門安靜待些時日,到時洗去後便不會再限製你的自由。”宮尚角看著麵前的人說道。
“也隻好如此了。”雪長老點了點頭說道。
“隻是角宮的外務?”花長老忽然間想到了宮尚角之前在宮門外的事務。
“先轉給遠徴吧,我會先帶著他做,到時候出宮門還是需要靠他自己。”宮尚角思索著沉聲說道。
“為了保險起見,不管雲為衫有沒有往宮門外送過信,宮門的布防都需要換換。”宮尚角。
宮子羽聽到宮尚角的話有些欲言又止,他雖然相信阿雲,但是宮尚角說的也不無道理。
密文刺完。
宮尚角和宮子羽出去,宮遠徴立即迎了上來。
“哥,怎麼樣?”宮遠徴看著麵前麵色有些蒼白的宮尚角說道。
也不知道長老們帶著兩人在裡麵乾了什麼,怎麼哥哥出來麵色那麼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