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要太掉以輕心。”雲為衫皺著眉頭看著麵前自大的幾人。
“怎麼,去了趟宮門,膽子都變小了起來?”雲為裳有些看不上雲為衫如今這樣子,“變成魑去做一趟任務,還真當自己是魑了?”
雲為衫不太想要理會雲為裳的話,去了趟宮門,她覺得宮門裡的每個人都不簡單。
就連平時大家都覺得沒心沒肺的廢物大小姐,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這次任務我沒法去。”雲為衫。
“為什麼?”紫衣看著麵前的雲為衫。
雲為衫用手指了指自己:“看我現在狼狽的樣子,你們覺得我還能安然的去宮門,而不是拖你們後腿嗎?”
紫衣看著麵前臉色蒼白的人,拽過她的手給她把了把脈:“你中蠱了?”
蠱?
雲為衫疑惑地看著她。
是半月之蠅?半月之蠅是蠱。
“倒是小毛病,不過你怎麼會中蠱?”紫衣有些疑惑地、又仔細給她把了把脈。
像是無鋒中用來控製低階魑魅的半月之蠅,但又不像半月之蠅。
“說來倒是可笑。”雲為衫,“宮門的人將這個藥作為三獄試煉的第二關,配製出解藥便通關,隻不過,我與宮子羽還在試煉之時,宮尚角闖了進來,要將我帶走,這毒也就沒有解成。”
“這倒是和半月之蠅很像。”紫衣說著,從一旁的櫃子上拿了一個藥瓶。
“吃了,倒是能壓一下,緩和了這幾天。”
雲為衫接過藥瓶,打開一看,這不是之前吃的半月之蠅的解藥嗎。
不,可能這是解藥,亦是毒藥。
這和之前月公子逼著她吃下去的那顆一樣。
雲為衫仰頭將藥吃了下去,隨後與他們一同準備兩日後的計劃。
宮門。
宮遠徵將宮尚角給他的那一碗的藥研究出來了,直接用藥水給宮子羽將身上的密文洗去。
芷昔看著小乖給她轉播過來的萬花樓的場景。
腦海中儘是一堆泥馬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