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的玄夜，眸子有些幽深，藏在衣擺下麵的右手，食指與拇指也在無意識的摩挲著。
好像把杉杉藏起來。
她手中抓著的人本該是我！
對著撒嬌的人也應該是我！
玄夜在心中憤憤的想著，看向染青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
下界。
三人在一片荒蕪之地行走著，玄夜走在蘇杉杉的身邊，蘇杉杉的另一邊是染青。
一陣風吹來，玄夜右手成拳在唇邊咳了幾聲。
似乎是想要吸引蘇杉杉的注意，想要讓她憐惜一下自己。
然而，蘇杉杉就像是什麼都看不懂似的，提溜著大眼睛看著他，什麼也不說。
若是細看，她眼中還帶著些戲謔，似笑非笑。
玄夜咳得就更厲害了，還順便可憐兮兮的看著蘇杉杉。
一旁的染青聽到玄夜咳嗽的聲音，急忙關懷的看著他：“你沒事吧。”
玄夜看了她一眼，有些疏離地說道：“沒事，多謝上神。”
蘇杉杉聽見他對染青疏離的話挑了挑眉，好奇他下麵會乾些什麼，有些感興趣的上前說道：“想不到你身體這麼差，那這怕是還沒到下界，人就已經沒了。”
玄夜看到蘇杉杉主動跟他搭話，心下有些激動。
杉杉關心我了，她心裡還是有我的！
“上神不必介懷，我是妖族，你們是神族，我們終有一彆。”玄夜說道。“至於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命數。”
雖說他是對著麵前的二人說的話，但是眼神卻直勾勾的盯著蘇杉杉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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