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看殿下身體不太爽利,大夫怎麼說?”寧遠舟問著一旁的女使。
女使依舊傲慢無禮,在她看來,這人之前就是個不受寵在冷宮長大的小公主,現在女扮男裝成為大梧禮王就是去送過去的棄子,自然不會尊敬他:“殿下自離京以來,一直都是鬱鬱寡歡,虛弱無力的,這次來得匆忙,沒帶禦醫。”
“再說了,就公主這情況,也不能隨意請個民間大夫啊。”女使。
寧遠舟看著這女使的眼神又變了。
錢昭此時上前:“還請殿下恕臣無禮。”
隨後錢昭上前給公主把脈。
“我也不是故意要生病的,可是這一路上總是吃不好,睡不好,長史和女官還天天進講,逼我學習安國的東西。”楊盈帶著些哭腔說道。
女官則是在一旁用不屑鄙夷的眼神看著楊盈:“嘖。”
“那你學習的怎麼樣了?”寧遠舟問道。
“還行。”楊盈。
“殿下身體並無大礙,隻是因為車馬顛簸,導致的脾胃不和。”錢昭把好了脈說道。
“那就好。”寧遠舟點了點頭。
“這樣,待會兒開幾副給殿下調理的方子。”寧遠舟說道。
“好。”錢昭說著,便下去開方子了。
寧遠舟一臉不悅的看著女使,女使依舊一臉傲慢。
寧遠舟想著找機會直接將人打發了,於是開口道:“那我就出幾道題考考殿下。”
“這安國有幾位皇子,各自的封號是什麼?”寧遠舟。
楊盈支支吾吾,隻回答上來一個。
女使的眼神還充滿著不悅的看著楊盈。
元祿打著圓場,寧遠舟便讓楊盈下去休息了,隨後便將手下支開,讓他們各司其職去了,隻將長史和女使留下。
在人離開的瞬間,寧遠舟直接變臉。